白骆笑着说:“我爸爸更年轻。”
白骆找出几包薯片,“吃薯片吗?”
晓晓高兴地点了点头,白骆直接给他扔床上一包。
白骆对在床上看书的姚思漾说:“漾漾,你吃吗?”
姚思漾侧过头说:“刚刷完牙,不吃了。”
白骆毫不犹豫地给她扔过去了一包,“你留着明天吃吧。”
“谢谢。”
白骆递给迟华一包,自己撕开一包。
迟华说:“你的暖水瓶我给你打水了,你一会记得用。”
白骆笑着说:“谢谢。”
她早就忘了要打热水的事情了。
上面吃着薯片的晓晓问白骆:“白骆,你有男朋友吗?”
白骆摇摇头说:“没有。”
“不能吧,这样说,咱们宿舍岂不是都是单身。”
“是不是喜欢你的人很多?”
白骆依然摇头:“没觉得谁喜欢我。”
屋子里面四个人,此时有三个人,不相信白骆的话,迟华是最不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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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说:“我今天看见几个学哥,老帅了。”
躺在床上看书的姚思漾说:“感觉你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晓晓说:“等下次见到我指给你看。”
几个人聊了一会白骆就去洗漱了。
她这两天也累了早早地就上床躺着了,白骆拿出手机给林淮阮发了一条微信:你什么时候来S市。
发完以后还是一个叹号,发送失败。
白骆暗自叹了一口气,不怪自己的妈妈骂自己,真是不争气,管不了别人,难道还管不了自己吗。
最后依然是不争气地拿出林淮阮的照片看了看。
她摸了摸他的照片心里有几分难受,没想过林淮阮会这样对自己,看来长大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她要是还在高中的话,她至少每天还能看见林淮阮,现在不行了。
虽然白骆心情不好,但是整个宿舍她是最先睡着的。
接下来是半个月的军训,白骆在自己的脸上喷了好几层的防晒喷雾。
一边的迟华说:“白骆,你有几瓶喷雾?”
“八瓶。”
对床的晓晓说:“这么多,多少钱一支?”
白骆说:“一百六,一年的量,保质期两三年,能用完。”
迟华说:“我没用过防晒喷雾,能匀给我一支吗?”
白骆从收纳盒里面拿出来一支递给了迟华。晓晓说:“也匀给我一支吧。”
白骆又给她拿了一支。
晓晓又问白骆:“你有彩妆吗?”
白骆点点头说:“有,种类不是很多,你要用吗?”
晓晓赶紧摇摇头说:“不用,我就是问问,我看漾漾有好多彩妆,我没有,所以看看你有没有,感觉你不像有彩妆的人。”
白骆武装好自己说:“我也用,但是不天天用。”
晓晓说:“等休息的时候我也买点,你们三个都有,就我没有。”
白骆看了一眼有点失落的晓晓说:“你长的有点甜,不化妆也好看。”
“是吗,我喜欢你这种长相。”
一边正在擦脸的姚思漾说:“这样的脸可是不好长,高级感很强。”
晓晓叹了一口气说:“只要我妈妈就没有白骆妈妈好看。”
迟华说:“白骆妈妈是好看吗,那是妖艳,咱们就别和白骆比了。”
几个人穿戴好了就去了食堂。
白骆了一碗豆腐脑,一根油条,一个鸡蛋。
迟华的豆腐脑剩了半碗,白骆吃了个精光,“白骆,你好像很爱吃这里的早餐。”
白骆笑着点了点头:“做的不错。”,她没好意思说,她妈妈一年能给她吃三百天馒头咸菜,这样的早餐是她梦寐以求的。
接下来的十五天简直是魔鬼训练,累都不是主要的,晒是让人受不了的。
宋岷的短信时不时就来一条:有没有中暑,喝点去暑的口服液。
时不时会问白骆:累不累,热不热,有没有擦防晒。
白骆回了一句:懂得还挺多,还知道防晒。
宋岷特别喜欢白骆这样随意地和自己说话,读信息的时候都是微笑的。
他说:“我们这边男孩子都擦防晒,我都已经晒黑了。”
第二天中午白骆就对自己的我室友说:“你们去吃饭吧,我去给我的一个同学送点东西。”
迟华说:“要给你带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