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枂如鲠在喉,刺痛的难以呼吸,倔强的忍着却还是泪如决堤。
她还是不死心,妄图得到一点垂怜来自我安慰。
声音哽咽沙哑道:“你哄骗我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真心?”
万俟珅冷漠的脸扬起轻蔑的笑,“你觉得呢?”
简单的反问,蔑视的神情,足以摧毁那自欺欺人的最后防线。
他松开手,安陵枂顺着墙跌落在地,冰冷的温度似乎要蔓延全身。
安陵枂心如死灰,万俟珅却突然来了兴致,他蹲下来抬起她的下巴,轻佻道:“你若想让我手下留情,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做什么?”
万俟珅靠近她耳边道:“陪我一晚。”
安陵枂怒瞪着他,“你做梦!”
这的摸样逗乐了他,语气飘然道:“别这样,我可以付钱的。”
“你好恶心!”
安陵枂迫不及待地逃离,本以为回到父母身边陪着他们日子还是可以过的,可是病魔来临,他们如今一平如洗的家境怎能负担得起?
到头来还是要回到噩梦发生的地方,卑微的求着他救命。
万俟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久不见。”
安陵枂不想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你上次说的,陪你一晚可以给我钱算不算数?”
轻蔑地笑声传进她的耳朵里,难忍羞愧却还是要定定站着听他的羞辱。
“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安陵枂攥紧双拳,“算不算数,你就直说。”
“过来。”
这个语气又恢复了当初的温柔,安陵枂微微一愣,转而迈步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