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妍松了一口气。
穆城又道：“打你，我觉得脏。”
话音刚落，眼见白沐妍脸上的表情转变，一会红一会白，难看的要命，显然是憋了气，又碍于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不敢和穆城动手。
穆城察觉白沐妍的想法后，冷笑一声。
欺软怕硬，只挑软柿子捏的人渣。
他站在穆妖妖前方，视线淡淡扫过穆妖妖眼眶周围的红肿，以及稍显凌乱的发型，眉眼中，赫然沾染上几分不悦。
他先是按照习惯，大手轻揉穆妖妖毛茸茸的软发，示意她冷静，不用害怕。
随即，穆城望向罪魁祸首，声音没有温度，道：“就是你，污蔑我妹妹？”
白沐妍下意识吞咽口水，反驳道：“你别胡说！我没有污蔑，是你妹妹私德有亏，才被公司抛弃的。”
穆城挑眉，又道：“先不说一家公司管不管得着我妹妹的私人生活，你叫……白沐妍是吧？我们应该见过吧？”
怪不得今早在路边远远看白沐妍时，穆城觉得眼熟，如今近距离接触后，才在记忆中发现，对方和原主见过。
记忆中，白沐妍和穆妖妖关系不错，是能去双方家中做客、过夜的程度。
白沐妍神情略显慌张道：“见过吗？我不记得了。”
穆城笑道：“那你记忆力堪忧，不如去精神科看看，可别是得了病……得上阿尔兹海默症，是你的话也不稀奇。”
白沐妍苍白的脸上又增添怒意。
不等她发作，穆城又淡淡说道：“你知道恶意造谣，是违反法律的吗？”
他闲来无事时，顺便翻了翻现如今所处世界的律法，因为学习能力增强，记住简单的一条法律，还是轻而易举的。
白沐妍嘴唇上多了一道牙印，反驳道：“不是！我没有恶意造谣，没有污蔑穆妖妖！”
穆城道：“那你也侵犯了我妹妹的肖像权。”
白沐妍语塞：“你！”
穆城摆摆手，“我说的不对？”
原本犹如一条疯狗的白沐妍，现在磕磕绊绊，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穆妖妖则是默默为穆城竖起大拇指，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哥，还是你厉害。”
白沐妍下意识蹙眉道：“穆妖妖，你别得意！无论如何，我现在都是天言集团的实习生，而你，就是被pass的废物！”
穆妖妖眼中神色黯淡。
这一点，她哥哥好像帮不了她。
面试后，何韵嘉因为家中有事先走一步，临走时还和穆妖妖说了一声“公司见”，回忆起此事，穆妖妖顿时落寞。
恐怕，见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