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二流子瞪眼:“说什么呢,你抢钱呀,知不知道电影院边上的铺面多少钱一个月。”
田野:“那边多少钱一个月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们租不到那边的铺面。”
二流子终于怒了:“臭丫头”
孙二癞子:“别,别,这是我家里妹子。”
好吧两二流子不吭声了,不过一脸的不服气,嘴里嘟囔:“家里妹子还这么黑,你这是杀熟。”
田野:“你别觉得亏的,看到那边的铺面没有,比你这个小,那哥两昨天租的十五块钱一个月,因为按年算,我少收两月的钱,按一年一百五,你这个我就收二百,也按年算。”
孙二癞子心说反正都是奢着,在混一天,他手上的钱更少点,还不如赶紧的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哪怕是走街串巷的呢,好歹先开张,一天有点进项呀。
倒是会写字,把名字签上了,田野给他一份,自己留一份,孙二癞子更直接:“咱们村里人办事不用这个,给我我也没地方收着,你帮我收着吗。”
田野心说,那还有一式两份的作用吗。
不过孙二癞子确实就口袋装把推子,一个削法器进城的,人家这个潇洒呀。
田野把合同收起来了,行吧就这样吧。
看看两二流子:“虽说你做的是年轻人的买卖,可推头理发的都是正经人,还是多同正经人接触,招来一堆的二八蛋子,镇场子是可以,可别把客人给吓跑了。”
两人气的瞪眼:“你说我们二流子就成,我不是二八蛋子。”一看也不是大痞。
田野险些乐了,拿起屋子里面没有收拾干净的一根胳膊粗的木头棍子,两手一掰:“在这边老实点,至少别把那边的两人给吓到,让人不敢做生意,知道不。”
两二流子吓到了,那边蹲墙根躲着二流子的哥两也吓到了。
田野扔给孙儿癞子一把钥匙走了。
到那边蹲墙根的哥两跟前:“我好歹是房东,有事你们就招呼我一声。二流子不敢在这片捣乱。”
哥两老实巴交的手艺人,老老实实的异口同声:“我们哥两也不敢捣乱。”
田野脸颊抽抽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帮好人震慑宵小的,真没想到效果这么显著,好人都给震慑住了,有效果就好。
孙二癞子那边,哥两一人拉着孙二癞子一个胳膊:“哥们你没说妹子这么凶猛呀,下次我们哥两可不敢跟你过来了,这破地方邪性,我看咱们还是换个地方租好了。”
孙二癞子这会也想着呢,他找人跟着过来算是拜码头的,省的有人捣乱,也是真担心自己这个‘度’把握不好,正经客人不敢进门。
现在想明白了,有田野在呢,他拜什么码头呀,人家田野那肯定是走正经路子的。
真是晕了头了。所以立刻就拿合同说事了:“我不敢,合同还在丫头手呢。”
哥两:“操,栽个丫头手里了。”直接认栽了,连找场子的话都没说。
拍拍孙二癞子的肩膀,一副哥们你保重的架势,那边刚才还鹌鹑的哥两,也不躲着了,怕啥呀,有事找房东呀。
刚才人家兄弟还说呢:“哥这房子租的不贵。连麻烦都没有了。”
那是房东多厉害呀。要是三不五时的过来亮一手那就更好了。
拜两个二流子所赐,田野这手功夫,差不多混街面的人都知道了。田野这几间铺面还真没有人啥闲人晃悠。
当然了跟田丰那吉普车停在外面的关系更大。一看就知道人家这是有钱有势有本事的人。瞎招惹那不是找死吗。
孙二癞子也没成想生意竟然做的挺稳当。跟往常来省城不是一个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