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血肠灌好,田野回屋洗漱,对着小镜子,认真而严肃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皮肤细腻,眼睛,鼻子,嘴巴,哪样都不比田蜜差。
怎么牛大娘就不觉得自己天仙下凡呢,没眼光。
难道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身边的美都发现不到。
田花回家把灌血肠的衣服换掉,对着家里的镜子,也是左转转,右转转的,还掰扯自己的眼皮看看呢,要哪有哪。
牛大娘瞎的吗,怎么让个外来的女人给迷惑成那样。
大队长媳妇:“不是去田野家吃饭吗,你怎么还磨蹭呢。”
田花:“妈,你说你闺女俊吧吗。”
队长媳妇看闺女,那肯定是一朵花呀,不然人家能给闺女起名字田花吗:“哎呦你个不害臊的,满村就你臭美,就你好看成了吧,可别去外面瞎嘚瑟呀。”
田花抿嘴,咋那么没有可信度呢:“那咋没人看我看傻了呢,咋没人夸我呢。”
田大队长媳妇觉得闺女可能病了,得去隔壁村找神婆驱邪。
幸好田花没纠结多大会,打扮打扮就跑出来了:“得快点,我还得给我姐帮忙呢。”
这话没错,可田大队长媳妇听着别扭呀。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闺女嘴里的‘我姐’是田野。
要说这闺女吧,也不是跟田野不好,就是认了干亲以后在称呼上始终别扭着,这是吃对药了,说叫姐就叫姐了。
让田大队长媳妇想破头,那也不知道她闺女的心结。
田野家里面,田丰跟田蜜这个刚刚才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在碰猪肉的人,不顾形象的伸手在盆子里面抓小酥肉吃呢。
田丰:“这东西比家里做的好吃。”
田蜜很矜持,一手捏着花手帕,一手捏着小酥肉:“很是不错。”
吃的很麻利的,还不忘继续她的探索:“田野姐,你这手艺跟谁学的呀,怕是在村里独一份的吧。”
牛大娘烧火呢,听到田蜜说话,乐呵呵的就插嘴了:“姑娘喜欢吃呀,回头大娘给你做杀猪菜,不是大娘吹呀,别的不敢说,大娘在灶台上的功夫,那才是村里头一份的呢,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去。”
田野默默的点头,那是,满村谁不知道牛大娘好吃呀。
尤其是最近几年,田野他们在山上干活,牛大娘在库房那边有时候开灶做饭,给大伙往山上送干粮。
因为粮食,柴禾,副食品各种东西充足,牛大娘更是放开了手脚,不怕遭禁东西,在吃食上用心的钻研,真是头一份的了。
也就碰上田野这种大度,大方,在吃上从来不将就,不怕讲究的,不然就冲着这份败家,也没人敢用牛大娘在厨房折腾。这婆娘嘴馋。
田蜜没探到底,看看牛大娘,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
田丰那是最纠结的,刚才听到牛大娘在外面说的话了,知道牛大娘稀罕自家小妹。
早就知道自家小妹长得好,招人稀罕,就不知道还是老幼都覆盖的。
当哥的表示压力很大呀。
田丰:“确实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