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师父的合欢蛊偷出来了?”黄泽听完一惊。
“嘘!”杜婉清皱眉,“你这么大声音,生怕别人听不到?”
“此法一举两得,既能帮你把那丫头弄到手,还能将之前的赌约一笔购销,你想想,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还不是你说了算,清誉都毁了,她还能反抗不成?”杜婉清明艳的脸上浮现出莫名诡谲的疯狂神色,那双眼睛仿佛淬了毒一般地阴狠狡诈。
黄泽听罢,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杜婉清,你真恶毒,不过我喜欢。”
随即又迟疑道,“这办法好是好,但是如何才能将合欢蛊神不知鬼不觉地种进花间离身体里?”
他已经到破釜沉舟的地步了,杜婉清说的估计是目前唯一的办法,现在务必要小心行事,确保万无一失。
“这个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无需插手,只需要等我消息,消息一到,你就行动。”杜婉清眼底精光四溢。
黄泽一听不需要他涉险,马上爽快答应,“这事儿若是成了,定少不了你好处。”
黄泽一扫颓废之色,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待黄泽走远,不远处的竹林中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过来。
此人正是林亦桥。
“合欢蛊放好了吗?”杜婉清收回目光,问道。
“放好了,你确定这次不会出什么纰漏?”林亦桥声音低哑。
张怀秋的事让他提心吊胆,此次虽然计划周密,但他还是有点担心。
“张怀秋已经死了,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这次更不会有问题,就算出了问题,不是还有人帮我们担着吗?”杜婉清扬起下巴,看向黄泽消失的方向。
林亦桥忽然间低笑起来,“杜婉清,不得不承认,你比我还狠毒。”
“此番能一次拔掉两根心头刺,何乐而不为呢?”杜婉清也低笑起来。
黄泽一直像一只苍蝇一样围着她转,她都快恶心死了,把黄泽和花间离凑到一块儿,真是个妙计!
两人往园外走去,没看到身后有一人自树上跃下,远远盯着两人的背影,眸中兴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