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碧笙作为她的婢女,有劝谏之责,却放任她不宣太医,理应受罚。
知道南宫宣这是怜惜自己,容妃撒着娇说:“皇上放心,臣妾再也不敢了,往后臣妾若是再生病,一定该吃药就吃药,该宣太医就宣太医。”
南宫宣深深凝她一眼:“明白就好。”
随即南宫宣就让碧笙从地上起来,将碧笙遣了下去。
待寝殿里只剩二人,容妃大着胆子拉住了南宫宣的手,似娇嗔似委屈。
“皇上,您不是说,昨晚要过来陪臣妾的吗?怎么最后没来?”
昨日奏章颇多,南宫宣直到晚膳前才批阅完所有的奏折。
加之又心系冷宫,所以便忘了此前同容妃的约定。
此番容妃提起,南宫宣才忆起,自己昨晚失约的事。
将容妃作乱的手攥在掌心,南宫宣道:“昨日政务繁忙,朕一时就给忘了,朕改日再补偿你。”
容妃看看他,有些不高兴地撅着唇。
“皇上,臣妾怎么听说,皇上昨儿个让刘公公往冷宫送了晚膳?皇上这是准备将皇后娘娘从冷宫里接出来了吗?”
眼瞧着南宫宣眉心似有褶痕将生,眼神也沉了下来,容妃心头咯噔了一下,忙垂下眼帘,声音也压得低低的。
“皇上,臣妾知道,您想宠幸谁便宠幸谁。臣妾也知道,作为您的妃子,应该大度一些,可是臣妾就是管不住自个儿的心。”
“每每看到或者听到皇上同别的人亲近,臣妾这心里就难受得慌,像有把刀在戳臣妾的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