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无奈地看他一眼,何必要问呢?
她没说话,省得唐姨又要指责商砚深没有金刚钻,还揽瓷器活。
唐姨在旁自说自话,“我们四少什么事时候照顾过人啊!真是个会疼老婆的,我看了也放心了。算了,那个汤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吧,老婆子就不在这里当碍你们的眼了。”
谁料商砚深却点评了一句,“娇气。”
宋莺时:“……”
唐姨:“……”
唐姨离开后,商砚深正好也给宋莺时上好了药。
她一下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气哼哼的。
商砚深当然知道她在气什么,凉凉道:“你以为唐姨为什么马上说要走?她以为我们该进入‘造人环节’了。”
宋莺时:“……”
所以这人要破坏一下气氛吗?
宋莺时不跟他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她转回来,正襟危坐看着商砚深,“我们可以谈谈吗?”
“谈什么?”
“就……”宋莺时说不出自己的直接目的,先拐个弯,“我听说你要升职回商氏总部了,是真的吗?”
“听说?”
宋莺时还以为他怪自己去外面瞎打听,忙道:“呃,就随便听到一点消息。”
商砚深却不甚满意,“我的事,为什么要去外面听说。你但凡多关心我一点,这种事难道还会不知道?”
宋莺时嘟囔,“你也没告诉我啊……”
她的做法不像妻子,他就更加不像丈夫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她分享。
这么别扭生疏的夫妻关系,宋莺时越发坚定了要分开各自生活的决心。
不过,看来商砚深要回总部的事是真的了。
宋莺时知道,以这人能的手段和野心,当然不会永远偏安在一家子公司。
“恭喜你啊。”宋莺时还是没忍住,问他,“那今天的竞标会,你是让我们的?”
商砚深看她一眼,“你说是就是吧。”
这话让人听不出真假。
但宋莺时越发糊涂。
如果商砚深真的是主动让她的,那就是知道自己会输,为什么还会提出要跟她打赌呢?
她可不信,商砚深猜不到她想提什么条件。
所以,他是默许了?
宋莺时当机立断,便说出了,“不管是不是相让,我们Wildness也是自己实力超群,拿下了项目。那么你赌输了,可以履行我们的赌约了吧?”
商砚深波澜不惊,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提条件。
宋莺时提了第一个条件,“我知道步家现在也在搜救步苑了,但步家对步苑没那么上心的,我想来想去,还是拜托你,送佛送到西,把步苑救回来吧。”
商砚深不置可否,这个条件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条件。
他原本也没停过找步苑。
不为别的,他也会好奇,什么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带走了步苑二人。
“还有第二个条件……”宋莺时低头不看他,快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