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斌见他们交谈起来,便也下了马,自报家门。
“行了,我们快换个地方聊,不要在这挡人家去路。”
漫夜洁缘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这里,顿时感到头疼不已,无奈开口。
礼闲懊恼的用折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赔笑:“瞧我,见到你过于高兴,就把正事给忘了。”
“各位,跟我走吧。”
“习之你放心,地方我已经派人按我们先前约定的提前布置好了,包你满意。”
众人无异议,礼闲上马带路。漫夜洁缘上马走在礼闲旁边,意月竹霂和冷寒斌则上马并排走在漫夜洁缘和礼闲身后。
对于最后马车上坐着江雅雯和零钧以及侍从。
到了醉烟阁,众人下马并把马和马车交给在门口迎宾的小厮。
礼闲看到江雅雯后越发觉得习之是因为这位美人在旁才开始讲起礼数,不由给了漫夜洁缘一个戏谑的眼神。
漫夜洁缘接收到礼闲的眼神就明白礼闲又脑补了什么,回了他一个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
站在意月竹霂身旁的冷寒斌看着漫夜洁缘和礼闲眼神交流这一幕,没由感觉有点冷。
跟着礼闲上了四楼,路上不少人和礼闲打招呼。一行人太过惹眼,路过的人都不免要侧目一番。
醉烟阁刚进门就可以看到一个舞台,一群美人跳着舞。台下座无虚席,这是一楼的布局,二楼到五楼都是雅间,对舞台成三面包围之势。
入座后不久,菜品、美酒依次上齐。
在座除了礼闲之外的人舟车劳顿,都等着饱餐一顿后好好睡一觉,本想着随便应付一下,却意外发现自己面前的菜品都是自己喜欢的,而漫夜洁缘和礼闲面前的菜品偏辣。
意月竹霂思索:她喜欢吃辣?
漫夜洁缘倒了杯酒对礼闲歉意:“让礼大少久等是我的不是,习之这就自罚三杯。”说完连喝三杯。
礼闲闻言也倒了杯酒,回敬:“看在习之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原谅你了。”话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诸位舟车劳顿,无需客气,动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