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夜洁缘起身抱拳:“诸位,在下有事,失陪一下。居言,劳烦你先招待一下。”
礼闲表示理解:“这儿交给我,你且去。”
她看其他人无异议,就离开座位走出雅间,把门关上后径直去了六楼。
冷寒斌肚子里有一大堆的问题,觉得礼闲是个好相处的,又正好漫夜洁缘走了,就开口问:“居言你能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和习之认识的吗?”
“当然可以。”
“记得那是五年前的夏至,我听说有人花大价钱买下了醉烟阁,就想去看看谁是这个冤大头。”
“毕竟醉烟阁原先是个青楼,前主人经营不善,面临倒闭,普通人根本无力回天。”
“我去时发现醉烟阁一改以往的风格,不再是烟花之地,倒像个高雅的去处。我顿时更好奇了。”
“正好有人来砸场子,气势汹汹,感觉不好得罪。他们刚进门,还没来得及砸东西,就被一有着霞姿月韵的玄衣男子抹了脖子,人瞬间倒了一地。他动作很快,手底下的人收拾的也很快,阁里的客人一个都没受到影响,该吃吃该喝喝。”
“我觉得他出手过于狠绝,看不下去,就下去同他打了起来。”
“结果没过两招就被他擒住绑了起来,我不服气,他却笑着对我说「冲动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丢出去。」”
“他说完,我就被人扔了出去。我自知不敌,也没好意思放狠话,乖乖离开了。”
“后来才知道来砸场子的是康州有名的地头蛇,作威作福了好些年,他当时做的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这才知道确实是自己冲动了,就去找他,想结交一番。他没计较,让我唤他习之便可,还问我愿不愿意帮他管理醉烟阁,他有职务在身,不便在这久留。”
“我一听高兴坏了,立即表示同意。”
“我和习之就是这么认识的。诸位呢?你们是如何和习之认识的?”
礼闲诉说和漫夜洁缘相识的那一幕,感觉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往事历历在目,最后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