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这个有心机的坏人。
“阿宴你就少说几句吧,你说的话就没有几句我爱听的。”
洛南笙这个气鼓鼓,真担心阿宴再说几句要气得她饭也吃不下了。
傅斯宴知道逗南笙逗得差不多了,不再说话,只是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往下走。
来到餐厅里,傅斯宴给洛南笙拉开椅子,而后给她夹菜,夹的果真都是大补的。
洛南笙的筷子停在空中,人也愣住了。
一大早就开始补真的好吗?
傅斯宴察颜观色,又给洛南笙夹了鸡蛋面包这样普通的食物。
洛南笙这才开心一点,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又香又软的面包。
这时金溪草揪着洛思瑶的衣服,把她用力地拖了进来。
洛思瑶愤怒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衣服从金溪草的手里抢回来。
“你放开!凭什么抓我!”
金溪草抓着洛思瑶不松手。
本来她没有找到四叔,心里就不痛快,洛思瑶还敢犯在她手里,她绝不放过。
“你说说你,配姓洛吗?南笙好心好意让你住在这里,你不感激,还鬼鬼祟祟偷她的东西!”
洛思瑶看了傅斯宴一眼,她还想尽可能在他面前保持良好形象,等着他幡然醒悟爱上她的一天。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没有偷东西!你不要总是惹事生非挑拨离间!”
金溪草早上起得晚,一出门就看见洛思瑶正蹑手蹑脚地从洛南笙的房间里出来,她叫住洛思瑶,洛思瑶吓得一个激灵,从身上掉下来一个珍珠发夹。
那个珍珠发夹很名贵,不是她现在这个阶段买得起的。
她把珍珠发夹举到洛思瑶面前。
“还说你没有偷东西,那这个是什么?是不是你从南笙房间拿的?”
洛南笙看向那个珍珠发夹,那确实是她不久前买的,上面还有一个交叉的小划痕,那是她摔出来的。
“这就是我的!我有一个珍珠发夹!你没有证据就冤枉我!”
洛思瑶觉得她只要咬死不认就好,珍珠发夹谁都可以有,这个上面又没有写上洛南笙的名字。
“那你鬼鬼祟祟去南笙房间干什么?我叫你,你为什么吓成那个样子?”
金溪草觉得洛思瑶就是在狡辩,都被她当场逮住了,还是不承认。
“我……我只是觉得我昨天晚上吓到了她,想去看看她有没有事。”
洛思瑶随口瞎编,去关心洛南笙,说出来总比去她房间偷东西要好得多。
“你胡说八道,要要去看她,为什么不敲门?敲门就该知道里面没有人!”
金溪草觉得洛思瑶的脸皮真是够厚,编起故事来眼睛眨也不眨。
洛思瑶的谎言被金溪草轻易地戳破,尴尬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