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笙再吃,就不觉得咸了。
她抬手抱住傅斯宴,在他的脖子里蹭来蹭过,眯着眼睛跟小猫一样。
“阿宴你好好啊,好贴心,好细心,我好喜欢你啊。”
她说着,悄悄睁开眼睛向金溪草飞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金溪草顿时觉得她被一把无情的利箭给射中了。
本来她被四叔丢开,一个人坐在恩爱的情侣前就够凄凉了,现在洛南笙还当着她的面狂撒狗粮,石头块一样的狗粮哐哐砸过来,无情地砸痛了她的狗头。
气得金溪草快把筷子都折断了。
“南笙,你要吃饭就好好吃饭,不要不分场合地跟你老公这样那样好不好?”
洛南笙才不管金溪草呢,她就想气气金溪草。
她把傅斯宴抱得更紧了。
“阿宴,我都半个月没好好抱过你了,就想抱你。”
傅斯宴的手放在洛南笙背上,感受着她身上柔软的触感,心里隐隐异样的感觉升腾而起。
不过他告诉自己南笙的病还没完全好,经不起折腾,他要忍耐一段时间。
但是南笙一直这样撩拨下去的话,他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忍得住,所以先给南笙一个警告比较好。
“南笙,我定力不好,你这样撩我,等你好了别后悔。”
洛南笙身体一僵,许多旖旎的画面从眼前滑过。
以前她会怕,可是现在她半个月没近男色了,身体也缺水了,能补一补最好,她也挺期待的。
所以洛南笙还粘在傅斯宴身上不放开。
金溪草看洛南笙跟长在傅斯宴身上似的,更气了,用手捶着胸口自我排解。
“南笙你个作精,快点坐好吃你的饭。”
洛南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就是要无论何时何地都跟阿宴腻歪,这样她自己开心,阿宴心里也会更舒服。
“我就作,阿宴就喜欢我这样。”洛南笙得意地问路金溪草笑。
金溪草气得头皮冒烟。
该不会傅斯宴就是因为吃南笙这一套,所以才那么宠爱她吧?
那她的四叔吃哪一套呢?
这时洛思瑶围着粉色的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道菜,脸上是温顺贤良的神情,看着跟女主人一样。
洛南笙立刻松开傅斯宴,坐直身体,直直地看着洛思瑶。
这个玩意儿怎么在她家?
洛南笙看向金溪草,用眼神向她询问。
金溪草耸了耸肩膀表示她也不知道。
你家的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洛南笙从金溪草那里得不到答案,转而看向了傅斯宴。
她心里的火腾的上起来了,她就昏迷了半个月,难不成阿宴就耐不住寂寞把这么个瘟神召进家里来了?
洛思瑶也真是贱,知道她昏迷,就乘虚而入图谋不轨。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洛南笙气呼呼地抱起了胳膊,阿宴最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这饭她是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