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明显是在讽刺金溪草,被无情拆穿谎言的金溪草红了脸。
她还想让四叔担心心疼一波呢,没想到四叔什么都知道。
耍聪明无用,只是诚恳认错了。
“四叔,我错了……我不该胡来,你就愿谅我吧。”
金峻宁不接金溪草的话,面色仍然冷冷淡淡的。
溪草越长大就越难管,每次他教育溪草,溪草嘴上说着好好,下次遇见同样的事该干还干,一点不犹豫。
这次事态严重,金峻宁必须让溪草长记性,所以下决心要冷她一段时间。
金溪草被金峻宁冷峻的神色吓得心里没底。
可是她都当面跟四叔认错了,还要她怎么样嘛!
好气好气!
可是又不敢发作,她怕她闹脾气的话,金峻宁会更不原意理她。
“四叔……就原谅我吧,我也是想帮你嘛,你就看在我是好心的份儿上,原谅我这一回吧。”
金溪草蹭到金峻宁身边,放软声音小心翼翼地看着金峻宁。
金峻宁心想跟你说过几次不要胡来了,你无法无天的,现在怂得跟小绵羊一样,过几天就又要上房揭瓦了。
他仍旧不说话,不过面色还是不由得因为多溪草的乖顺样子而微微松快了些。
傅斯宴劝洛南笙不听,只能上前去把洛南笙从被子里提了出来,按着她让叶倾眉给检查。
洛南笙的力气没有傅斯宴大,反抗无效,最后还是乖乖让叶倾眉给她检查了。
身体放弃抵抗了,嘴巴还没放弃:“啊呀,家暴了——杀人啦——我要昏过去了。”
傅斯宴一面按着洛南笙,一面忍不住想笑。
南笙昏迷醒来以后,还是一样的戏很足。
叶倾眉费力地给洛南笙检查完,擦去额头上的薄汗,而后叮嘱道:“没什么大碍了,手上的纱布可以拆了,只是不可以用力。”
洛南笙听了没滋滋,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娇弱了,医生都说了她不可以用力。
叶倾眉又在纸上写了一个药方,而后让佣人按照药方去煮药。
佣人煮好端过来,满屋子都是药的苦味。
洛南笙闻着那味道就想吐。
“我不要喝那玩意儿!打死我也喝!”
洛南笙坚决不想喝,要是每天必须喝那玩意儿的话,她宁愿继续昏迷下去。
傅斯宴把药膳从佣人手里接过来,坐到床边,亲自用小勺舀起一点黑色药汁递到洛南笙嘴边。
“好好喝药,喝了才能好起来。”
洛南笙闻着那味儿直想干呕,她一歪身体躲开。
“好难闻,不要喝……”
傅斯宴把勺子递到另一边,洛南笙还是躲开。
傅斯宴无奈,自己喝了一口,掰过洛南笙的脸吻住她的嘴唇喂了进去。
金溪草看着睁大了眼睛。
还有这种操作啊!
她不由得看了四叔一眼,什么时候四叔才能像傅总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