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班时，秦淮如在车间忙着，突然发现工人们全部围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如凑过去询问。
“听说咱厂食堂要改制了。”
秦淮如一脸诧异，食堂改制？这是啥意思？
“我听说要把食堂拆掉重建。”
旁边的人说道。
“那我们咋吃饭？”
秦淮如皱眉问道。
如果没有食堂，每天上班吃喝花销不小。
食堂真被撤了，大家该怎么办。
工人们都紧张起来。
他们在轧钢厂上班，最大的好处就是食堂饭菜丰富又便宜。
而且，只要省一下，还能给家人带回去一点。
如果以后没有食堂了，轧钢厂这活吸引力就少了很多。
工人们议论纷纷。
这时，有人想起了秦淮如。
“秦淮如，你不是和陈拥军关系好吗？他肯定知道内幕，你去问问。”
一位年纪稍微比秦淮如大的男同志说道。
其实他并不是针对谁，只是单纯地希望秦淮如能够打听到内幕消息。
“就是呀，你们关系好，你问问陈拥军是咋回事？”
另外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女工友附和道。
秦淮如沉默着不语，陈拥军怎么可能告诉她内幕。
秦淮如不说话，众人以为她是害羞了。
于是，一群人七嘴八舌劝说着秦淮如。
“行了，你们别瞎操心了！”
终于，秦淮如忍不住了，大吼了一声，震慑住众人。
“秦淮如，你说句公道话呗。”
有人小声嘀咕。
“公道个屁！”
秦淮如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她实在憋屈的厉害。
这群人都不想想，如果陈拥军愿意告诉自己，那他早就说了，何必要瞒着自己？
陈拥军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不是靠裙带关系进入厂子的。
他之所以隐藏自己的能力，就是想凭着自己的努力得到领导的赏识。
他要的是名誉、荣耀，不是一个靠着裙带关系的废物垫脚石。
工人们见秦淮如不去，也不再说什么。
但私下里关于秦淮如和陈拥军的关系，传的更离谱了。
这次还带上了傻柱。
中午食堂里，秦淮如打完饭，看到陈拥军进来了。
她想了想，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虽然她也想打听消息，但不是现在。
只要自己和陈拥军一说话，下午车间里的人又要逼问她。
陈拥军打完饭，把傻柱叫到了一边。
“你听到消息了吧？关于食堂改制的事。”
陈拥军坐下，边吃边问。
“嗯嗯。听说了。”
傻柱连连点头。
“你怎么看？”
“厂长怎么说？”
陈拥军笑了笑：“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是真的，去年不就有点风声说要改吗？”
傻柱一脸笃定地说道。
陈拥军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你想错了。”
傻柱一愣，挠了挠脑袋：“那厂长啥意思？”
“厂长没有答应改，只是要把食堂停业整顿，以后厂里的福利也没法给大伙儿了，所以……”
“所以什么？”
傻柱一脸懵逼。
他只听懂了停业整顿四个字。
“所以，大家以后都得吃糠咽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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