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揉了揉阵痛的额头,没有去接这句话,她能怎么接?你的好下属非常有能力,仅凭一人撬的骑士团财政出现问题?
“不妨直接说出来意吧,我这边……很忙。”
“我这次是为了一位同事的身后事来的。”说到这若木摆正了神态与坐姿,“如果按照鲁斯坦的意愿,他肯定会希望葬在自己曾守护的蒙德土地上吧?”
“鲁斯坦?”琴听到这位传说中骑士的名字,微微睁大了眼睛,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代理团长大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门外负责守卫的骑士听到屋内的动静,敲了敲门。
“没什么,只不过是文件掉在地上了而已,不用担心。”
她直直盯着对面的若木,压低声音,“根据传闻,数百年前的魔龙杜林一战后巴巴托斯大人带走了他的尸体,你从哪……”
若木从背包中拎出一根权杖,冰与风的力量流转其上,“这您就别过问了吧,就当是我取得了授权。”
他又将那枚属于鲁斯坦的纹章取出,连同装着苍白灰烬的盒子一起推到琴的面前。
“我只有一个要求,墓碑上要写的是,鲁斯坦与其妻子,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之墓,至于选址……”
“就葬在能够俯瞰蒙德城的地方如何?”琴抚摸着那枚纹章,神色庄重,“我想这也是前辈希望的。”
……
“所以,跟着你出去晃了一趟之后,你们不仅没有得到神之心,罗莎琳还死了?斯卡拉姆齐不知所踪?”
皮耶罗翻看着若木递交的任务报告,桌旁坐着的几位执行官神色各异……
多托雷摆弄着几支试管,专注于其中的液体,对于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哥伦比娅趴在桌子上,显得没什么精神。
若木面前摆着罗莎琳的戴丧面具,闻言看了看皮耶罗摊了摊手,“这又不能怪我,罗莎琳本就命不久矣,这个结局也算圆满,我想女皇陛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神之心被斯卡拉姆齐带走不知所踪确实是我疏于防范,所以……”
“我请命去追缴斯卡拉姆齐带走的雷神神之心。”
闻言,多托雷手里的试管抖了抖,虽然他之前单方面斩断了与其他切片的所有联系,但那名全盛期的切片要做什么,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
虽然之前被这人揍过,但那时只是自己疏于防范,这小子真因为去追缴神之心对上全盛期的切片和第六席的斯卡拉姆齐,估计讨不到什么好处。
多托雷放下试管,往若木的方向看了看,盘算着如果真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在争夺实验品上……
他好像还真争不过全盛期的切片,想到这他不由得觉得有些烦闷。
“你看我都尽力弥补了,不如先谈谈罗莎琳的身后事吧。”若木托起戴丧假面,“好歹是位执行官,身为同伴的我们总要让她走的体面些,市长先生,您说呢?”
精灵耳戴着高帽的老者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本该如此,她的离去值得足足半日的停工缅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