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四哥,沐阮宁便一阵感慨。
她穿过来三年多了。
这位哥哥因着安全考虑,每年都没能回来。
自己根本没见过他,就连记忆,也是模模糊糊的。
兴许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认得出来吧?
沐阮宁笑着对沈宴舟说着:“说起来,我四哥哥与你同岁,昨日刚好来了家书。”
“他说落霞山的枫叶红了。还带了几片回来。”
“正正好。”沐阮宁将羊皮纸收在怀里。
她面对着沈宴舟:“这次你要考会试。是在通州的庸城。”
“等我送你过去之后,我就去看看四哥哥,顺道也能打探下焚鹤谷。”
一箭三雕。
着实不错。
哪知她计划得美美的。
沈宴舟当即便拒绝:“不行!”
他目光微沉:“太危险了。”
“怎么会危险呢?”沐阮宁蹙眉。
沈宴舟不退让:“总之就是不行。”
“沐奉孝三年多没回平城,是因为什么?若当真没有危险,他当真是没空么?”
沐阮宁听罢动摇了一瞬,但很快她喃喃道:“我四哥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但大哥就在剿匪,他每年都回来一遭。”
“而且前阵子的家书也说了,匪患比起前两年要好些了……”
她说着说着,有点心虚。
旁人也就罢了,沐阮宁很清楚,匪患这种事情。
随着朝局的变幻。
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多……
可她不能说,而且也有必须找到焚鹤谷的理由。
沐阮宁把心一横:“我必须去!”
“……”
两个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让。
最后,沈宴舟先开了口:“那你等我。”
“等我考完会试,与你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