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手腕逐渐没了知觉,她见刘豹软硬不吃,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
宇文轩深呼吸两口,平稳住委屈的心绪,不理会刘豹的继续逗弄,努力换上往日那张精心练习过的妩媚笑脸,带着讨好软声细语道:“小女子都落在大王手里,何苦做这种无趣的游戏折腾于我?我手腕吃不住,快些放我下来。”
刘豹听她捏着嗓音撒娇,心里冷笑不已,被她折磨了一晚之后,教会了自己一件事情,那就是求之不得最为磨人。
如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好好教训她一下,来日怕不是直接骑到自己头上。
“你觉得无趣,本王倒是觉得有趣,现在我问你答,要是敢不老实,那么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叫你知道!相反,若是如实交代,那就放你下来。”
宇文轩被吊双手发木,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双手,人也没了方才的精气神,听刘豹还要“拷问”自己,一番下来还不知道要叫自己被吊多久,再也维持不住语气里那刻意的软糯,气急败坏道:“刘豹,那日我好歹让你躺着,说是伺候也不为过。你现在却这般吊着我,叫我手腕都像是断掉了一般,当真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你心里怎么能过意的去!”
刘豹擦下溅到脸上的唾沫星,见这只狐媚子还是搞不清自己的处境,语气不善道:“再提醒你最后一遍,你若是敬酒不吃,那么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宇文轩恨得银牙咯吱作响,扭开白皙的脖颈,破罐子破摔道:“便是杀了我,也别想从我口中套出话来!”
“很好,很有骨气,希望你一直这么有骨气!”刘豹看着倔强的宇文轩,鼓励道,“自从你走后,我是日思夜想,总算想出来百般手段,正好怕你交待的太快派不上用场。”
他的话音刚落,化手为刀疾如闪电,刹那间就那无力摆动的左小退擒住,然后褪去了鞋袜。
宇文轩忽然感受到左上的变故,顿时花容失色,右腿不敢闲着,凭借感觉甩向刘豹的脖颈。
破空声迎面而来,任是刘豹早有防备,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闪躲之余,他的左手用着同样的法子制住宇文轩仅剩的如鞭右腿,顺势夹到肋下锁住,接着双手手腕齐动,格叽格叽地挠了起来。
宇文轩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蛋瞬间憋得通红,嘴上却是不服输,努力控制声调道:“小……孩子……把戏,休想……叫我屈服!”
刘豹见这她仍然嘴硬,于是恶胆更甚,索性与她十指紧扣,凌空慢慢摇晃。
宇文轩被他作弄得小脸通红,忍不住咒骂,然后讲理,接着哀求,最后沉默不语。
刘豹大仇得报,忽然听到断断续续的抽泣,连忙松开手上软玉,对着梨花带雨的小脸直接问道:“行了,先不逗你了,老实交代,这些日子躲去哪了?”
“我没躲,我回……五原……了。”宇文轩哽咽着,似是想到伤心处,眼泪流得更甚,跟着哭得大声。
“五原?”刘豹一愣,那是铁弗老巢,怪不得自己托了各种关系找不到她,竟是早早离开了邺城,跑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