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有皇后娘娘知道了,还能有谁?”顾长远道。
“你在本宫面前都如此大胆,在别人面前理应如此。”
“但.....皇后娘娘却只有一个,我为何还要在别人面前如此?”
长孙皇后恍然,这小顾子当是满着其他人,没有暴露自己的男儿身。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为什么他愿意不顾危险和她好?当然是为了上位......正如他口中所提,皇后娘娘只有一位,能在这深宫中照顾他的,可不就是只有她了么?
想到此,长孙皇后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打消了,不再担心。其实她更愿意那么去相信,自然是顾长远的灵血潜移默化地在改变她的意识。而这种改变,她本人是无从知道的。
在佛主的“认同”下,以及灵血的作用下,长孙皇后对顾长远可就再没什么顾忌可言了,尽情与之鱼水之欢。
“皇后娘娘我有一事不明。”顾长远把长孙皇后的发丝撩在耳后,轻声问道。
“你问。本宫当知无不言。”
“那日圣人明明已经病危,为何又能起死回生,回光返照,活得如此健康?”
“......”
“皇后娘娘?”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奴才只是觉得好奇。”
“这事情张公公不允许本宫说给其他任何人。”
“皇后娘娘,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你与其憋在心中,不如告诉奴才,奴才也好为你解忧。”
“你一个小太监又何以解忧?”
“每个人都有倾述的欲望,倾述本身便可帮你解忧。”
“油腔滑调,行,本宫便给你说说。不过你切莫外传。”
“那是当然。”
顾长远故意将长孙皇后在怀中搂紧几分,好听清长孙皇后当日的经过。
长孙皇后道:“当日陛下病危,已如风中残烛,本宫是没有办法了,故召见长乐和太子等人回来。长乐和太子两人先行回来,却是没有任何办法,让我万念俱灰。”
“不过就在这时候,张公公站了出来,说有一个救助陛下的法子,但首先需要开膛剖腹.....”
“开膛剖腹?!”顾长远一愣,这叫什么治疗手段?
“没错,就是开膛破腹。”长孙皇后道,“当时本宫一心挂念陛下安危,无暇多想,鬼使神差便答应了。当晚,张公公便拿了一把刀和一个黑色的盒子进来。”
“为了避免其他人知道,本宫支开了其他所有人,让殿中只有我们三人。”
“张公公亲自操的刀,切开了陛下的腹部.......”
说到此处,长孙皇后像是回忆到当初恐怖的场景,紧紧抱在顾长远的怀中,借此得到些许安慰。
她继续说道:“当时血流了整个床上,地上.....陛下的生命在快速流失。张公公却不慌不忙取来那黑色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