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州的目光能把人凌迟,带着强烈的恶意:“你还有脸来?”
“我以为司少好歹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如此不是人,司家有你这样的继承人,不觉得丢脸吗?”
司辰也生气:“我说了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
“一句不知道就能让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吗,呵,没想到司少敢做不敢当。”
“你最好祈祷盛晚事,要是盛晚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是司家,也护不住你。”
陆淮州不是在开玩笑,司辰也被这样的陆淮州吓到,他才发现,自己和陆淮州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
这些年他在国外学习,打理国外的分公司,和陆淮州接触的并不多。
但是他的上头还有一个父亲,所以他做什么,都比较顺风顺水。
而陆淮州,他完全是靠自己,坐稳了这个位置,他身上那种沉淀下来的气场,以及外界传出来的骇人听闻,那都不是假的。
看到此时陆淮州给人的压迫感,司辰才知道,自己比不过陆淮州。
甚至自己的父亲,或许都不一定有陆淮州那种气势。
王家在京城也是大家族,就算是司家,也不可能一句话就让王家一夜消失,但是陆淮州可以。
现在陆淮州就这样了,要是再过个几年几十年,那陆淮州可能真的要控制整个帝都了。
陆淮州,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司辰头皮都在发紧,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的怯弱,他强迫自己对上陆淮州的目光,故作轻松。
“只是一个盛晚而已,她值得陆总和我司家作对?”
司辰实在是没看出来盛晚的魅力在哪,为什么连陆淮州都对她那么好,他看到那下来的几个人,都快被陆淮州给打死了。
然而陆淮州却说道:“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