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晚风不算太凉,毕竟刚从南极回来,这温度对我们来说简直太暖和了。
已是深夜,而路边却仍有喝酒吃肉的佣兵。我和伊琳漫步在这闹市区,虽然吵闹,但心中感到极为宁静和舒适。
“蓝影哥。”又是伊琳首先打破了这份宁静:“谢谢你。”
我疑惑了:“咋突然要谢我了。”
伊琳小声说道:“记得那天我走火入魔被你斩断了双臂,也是在你怀里哭了很久。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明明身体并没有那么痛,可我看到你的时候眼泪却止不住流出来。霜宇说的很对,那天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会记得自己曾一个人那么无助地哭过。”
我回想起那天,那个让我心如刀绞的眼神。我不知道那一刻她心里有多痛,也很自责那段时间太忙,忽略了她。
也许只有这独处的时候,伊琳才会有这么多话想说,才会恢复往日的天真活泼。
想到这,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手。
伊琳扭头看向我:“蓝影哥,怎么啦。”
我又用力握了握,回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不一会,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伊琳站在门前,不一会我看到良喵眼睛通红地开了门,两人进门后,伊琳不忘回头对我说:“蓝影哥,你也进来吧。外面不安全,而且房间也挺大的。”
进门后发现里面确实各种家具都比盛国那边的要大很多,想到兽人的体型,也就明白了。
我端坐在门后,她俩则进里屋卧室,拉下了帘子,两个人互相诉说着悄悄话。
我从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伊琳也会像个大姐姐一样去安慰受伤的小女孩。
不一会里屋传来小声的抽泣,接着又转为大哭,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看来伊琳进展得很顺利啊。
我倚靠房门,不知不觉中入睡了。
第二天天未亮,我觉察到有人靠近,迅速睁开眼。然而眼前只是伊琳,她抱了些被褥帮我盖在了身上,又钻了进来,靠在我肩膀上接着睡去。
直到清晨,我俩彻底睡醒。
我习惯性摸了摸肩膀,竟然没湿,自言自语道:“怎么这次没流口水呢。”
伊琳也醒了,说道:“你睡觉才流口水,我又不是小孩子。”
切,上次还口水流我一肩膀呢。难道那不是口水?是眼泪吗?不能吧,睡个觉有啥好哭的。
伊琳起身进屋,随后又立刻回来了,对我说道:“蓝影哥,良喵不见了。”
我看了看敞开的窗户,知道这女孩又悄悄跑了。
忽然我眼神一扫,看到了客厅桌上多了一封信。
我拿起来,看到封面上写着“致伊琳”。
行吧,我把信原封不动交给了伊琳。
伊琳不好意思地说道:“蓝影哥,这个不给你看,你不会介意吧。”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女孩子家的秘密我才懒得掺和。”
几分钟后伊琳看完了信,对我说道:“没事了,蓝影哥,我们回去吧。良喵姐说谢谢我们,但要她背叛组织的话她暂时还做不到,只是先退出组织,不再助纣为虐。”
我嫌弃地看向她:“才多久就已经良喵姐啦,你们这关系可真快。行了,退出组织也算是一种帮助吧。回去找他们集合吧。”
伊琳却突然问道:“你不再休息休息了吗,现在床位空着呢。”
我瞬间幻想起昨晚这两个小美女在床上抱团的景象,咽了咽口水,说:“算了,不太合适。回吧。”
“好的。”伊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