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那些女人谦和有礼,对我客客气气的。”许华说道。
陈梦雄说:“也许其他女人视你为大姐大的禁脔,不敢染指。”
“也许吧!大姐大说新春期间,无论如何要我在她家吃个饭,我盛情难却,便留了下来。”
“席间我才知道,大姐大的丈夫在美国陪儿子读书,在旁人面前威风八面的荣部长,其实是个寂寞空虚冷的女人。在她和三位阔太的劝酒下,我不好推托,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起来。”
“大姐大几杯酒下肚,当着三位阔太的面,说想认我作干儿子。”
冰莹问道:“许华,那你答应她了吗?”
许华摇了摇头,说:“没有,当时我还很清醒,我对大姐大说,假如她是一个寻常百姓,我可以考虑,但她身居高位,我再认她做干妈,有攀附之嫌。”
“后来,三位阔太告辞走了,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我和大姐大,她说:‘许华,晚上你就在这儿过夜,我的司机回家了,这里地处偏远,打不到车’。”
“我想打电话让你们到这儿来接我回家,可是手机没电了,我又头晕乎乎的站不稳,便在她家的沙发上躺下了。”
“迷迷糊糊中,大姐大跟我说:‘许华,自从你出现在荧屏上,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在演艺圈有今天的咖位,除了你的绝世美貌和自身的才华,也是我从政生涯中,利用公权力帮助的唯你一人。”
“我听了有点难于置信。梦雄,我和你凭着同一部剧跃升顶流之位,结果却完全不同,你在林红公司受尽种种苛责,我却平歩青云,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做的风生水起,还以为是自己努力的结果,没想到却是大姐大在背后推波助澜。”
陈梦雄问道:“哥,你经常说的大佬会不会和她有关?”
“正是,比如昨晚上在她家一起喝酒的阔太,也是这些大佬的夫人们。”许华说道。
“那后来如何了?”冰莹问道。
“我当时也有点投桃报李的心态,说:‘荣部长,此生要我出卖人格报答你,我做不到,如果我们以母子情分走动,那我可以做到’,不料大姐大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失言。”
冰莹说:“如此说来,也没有逾矩呀!”
“可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想象,那大姐大趁我酒意未醒,竟然和我挤在沙发上,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许华羞愧地说道。
陈梦雄问道:“哥,你明着说,有没有失身?”
许华说:“刚才洗澡时,我确认了几遍,没有做对不住依依的事情。”
“那就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都过去了。”冰莹说。
“不能过去,第二天,我稍稍清醒了些,大姐大说,她拍下了我和她一起睡觉的照片,并暗示我,如果和她断联,就告我性侵,她的部长也不当了。”
“啊?她是不是心理变态呀!哥,如今你真的受制于她了。”陈梦雄说道。
许华满脸愁容,说:“可不是吗?我很苦恼,我不想找事,事情却往往找上我,唉!”
“真是人心叵测,我们每走一步都可能是陷井。”陈梦雄感叹道。
冰莹安慰道:“许华,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真的拍了睡照,一定藏着掖着,最多孤枕难眠之时,像粉丝一样躲在暗处欣赏,只不过她是更牛逼的粉丝而已。眼下我担心的是网上的热搜,防疫公益短片马上就要在黄金档播出了,这个时候让不良的声音喧嚣网上,对我们和公益片子影响都不好。”
许华想了想,从兜里掏出手机,说:“梦雄,你帮我把手机充好电,大姐大用她的小号加了我的微信,我问她该怎么处理。”
第二天,许华从梦乡中醒来,见陈梦雄和冰莹坐在旁边玩手机。
陈梦雄笑着说:“华哥,郭导发博了,特别@了我们,赞我们为了配合他拍好宣传片,无惧风雪,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天气里,连续工作了八九个小时,脚都冻伤了。”
冰莹说:“郭导不愧是名人,他的声援真是及时雨啊!发博的代拍啪啪打脸了,网上都是谴责黑粉的声音,赞你哥俩是年轻有为的好青年。不过,许华,你是怎么让郭导发声的?”
“我发微信给大姐大时称呼她干妈,让她出面摆平。”许华不好意思地说道。
冰莹说:“许华,我们上了她的这条船,是一条捷径,也是一条贼船,你可要拿捏好。”
“姐,我一定会小心驾驶这条船的,你也要时时监督我,也请你千万别让依依知道。”
冰莹说:“我明白,生活就是这样,形势逼人,是福是祸,你不往前走,怎么知道呢?”
陈梦雄说:“哥,你这二天别出门了,要出门也要伪装脚伤。”
此时,小刘敲门进来了,说:“老板,NCTV电视台打来电话,让你们去参加元霄晚会演出,怎么样回复电视台?”
许华想了想,说:“我们近期出镜太频繁了,眼下我装脚伤,不宜抛头露面,梦雄,不然你去参加演出,唱支歌也行。”
“好的,哥。”陈梦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