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公司有人欺负你了?”
楼瑶还是不说话,但裴母很快明白了一切。
敢在裴氏欺负楼瑶的,除了岑槐还能有谁?
想到这,她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
她拉住楼瑶的双臂。
“告诉我,怎么了?”
楼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埋头在裴母的怀里。
“我,我在公司看到岑槐勾搭别的男人,我看到了,就去找京西,想他认清楚岑槐的真面目,可他像是被洗了脑一样,说了我一顿,还让我去找岑槐道歉。”
说着,将照片递给裴母看,她一看照片,脸都绿了。
“真是不要脸!”
她本来就对岑槐看不上,如今更是厌恶到了极致。
见楼瑶哭成了个泪人,裴母越发觉得,岑槐无法无天。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讨一个公道,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裴母出了门,到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给岑槐发了消息,让她过来。
当看到消息的时候,岑槐杠谈完合作,她心下一沉,刚才的愉悦瞬间烟消云散。
裴母是不可能给她什么好脸色的,她有自知之明。
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她孤身走向了咖啡厅。
最深处,无人注意的角落,岑槐坐到了裴母的对面,她正襟危坐,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伯母。”
她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裴母冷笑一声,一开口就是对岑槐的不满。
“你看看你,从头到脚,到底哪里好了?除了勾人的手段好了些,还有什么?”
裴母一开口,就把岑槐贬低的什么都不是。
岑槐双手搭在腿上,活像乖乖停训的小学生,裴母说累了,还主动给她递过咖啡。
裴母冷哼一声,将咖啡放到一边,靠在椅背上。
“说真的,你真的配不上我儿子,从头到尾,我认定的儿媳就只有楼瑶一个,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他们现在估计连孩子都有了。”
岑槐脸色一沉。
从中作梗的,从来不是她。
但这些也没有跟裴母说的必要,毕竟,她是一个只看中结果的人,过程是什么,她又怎么可能在意呢?
“伯母,京西不喜欢楼瑶。”
她淡淡开口。
裴母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兀自笑出了声。
“喜欢?喜欢算是什么?他可是裴京西啊!喜欢远没有价值重要,我和他爸就没有什么感情就在一起了,到现在不照样好好的?”
她双臂环胸。
“岑槐,说的已经够多了,你是个聪明人,我希望你能够知难而退,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手,在桌子上轻扣。
“做人,不要贪得无厌。”
岑槐抿着唇,既然决然。
“伯母,我相信我和京西彼此相爱,我们会同心协力,不会放弃彼此,今天就到这,咖啡,我买单。”
说完,她叫了服务员结账,走了出去。
裴母气的咬牙。
“不识好歹的东西,怎么不被车撞死?”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疾驰,接着居然得碰撞声传来,裴母吓了一跳,桌上的咖啡碎在地上。
接着,门外传来了的喊叫。
“撞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