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死了……”乔远弯了唇角攀住肖蓓。
肖蓓放下手机，饶有兴致的欣赏他的侧颜。这人因为碳水的滋润，面颊上有若有似无的粉色，很是赏心悦目。
“宝贝，这是你理想里的职业高光吗？”乔远盯着她问。
肖蓓认真的想，点头又摇头。
“今天的案子确实有成就感。不过当初若不是你支持，这些当事人可能很难坚持下去。我是个务实的人，没有太多宏图壮志，只想利用自己的经验和语言优势帮助更多没条件寻求法律援助的人。”
乔远眯起眼睛一脸满足的样子说：“也就你肖律师有这样的底气说这样的话。你放心，你愿意帮谁打官司就帮谁。咱们只求名不求利。”
他的口气俨然是背后金主。肖蓓笑着推他。这人仗着自己赚了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不知道在美国打官司打到破产的人大有人在。他还以为自己那点钱能拯救全世界呢。
今天这种日子肖蓓不打算扫他的兴。她顺着他问：“那你理想中的职业高光时刻呢？跨年晚会算吗？”
乔远毫不犹豫的摇头。他慢慢说：“对于一个职业歌手来说，最过瘾的当然是演唱会。”
“演唱会？”肖蓓没想到乔远的理想还挺高不可攀。
乔远眼里无限向往的说：“原创歌手是最适合开演唱会的。我需要至少二十到三十首传唱程度很高的歌才能撑满全场。”
“你有吗？”
乔远真的伸出手指头来数了数，“差不多。我自己的歌就有不少，还有一些我帮别人制作的歌，版权在我手里。”
“那这个理想岂不是很快就能实现？”
乔远苦笑了一下摇头，“也不是。开演唱会需要市场号召力。我休息了这么久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主办方的要求。而且，巡回演唱会极耗体力……”
肖蓓眼神暗了暗。体力是乔远的薄弱环节。但是想到他刚才喝下的那碗米粥，肖蓓又有了信心。她轻轻胡噜他头顶的硬发，满眼憧憬的说：“有时候我们觉得理想遥不可及，可是有一天突然就实现了。梦想就是用来实现的。我相信会看到那一天。”
乔远被打了鸡血，抬起下巴满意的笑。他的手机上有短信，他看了一眼就扔掉了。
“有事吗？”肖蓓问他。
乔远脸上的笑意很深，眼底也都是满足。他摇头说：“广告。别理他。”
短信是明明发来的，没头没尾的写了一句：“哥，抓到李琪的把柄了，回电细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