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回来了?”
天色方早,远不到盛淮安下值的时间。他如今虽然有了官职,可与老王爷的约定仍然作数,故而还在为其做事,忙碌丝毫不减。
“听闻有人闹事,我带着兄弟们将人擒拿住了。你且放宽心,不出一日,他们必然招供幕后黑手。”盛淮安走上前来,将她头上歪了的发簪小心拨正。
宋姣姣耸了耸肩:“有你在,我才不担心呢,安心在家当个赋闲的官太太。”
谁料盛淮安居然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那为夫得更加努力往上升才行,七品小官按例家中不能雇佣太多仆人。”
真是个呆子,宋姣姣掩唇轻笑。
盛淮安在家待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回去上值了。
宋姣姣穿过荷花池刚来到前厅,便听到老钱氏对着柯婆子吩咐道:“以后那个贱人再来不必通传,直接赶出去。想回来住?不如做梦去吧。”
柯婆子委屈至极,她不开门,方氏就在门外大喊大叫吸引好多人围观。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她才将人请进来。
没想到婆媳俩见面没说两句话直接开吵,还险些动起手来。
宋姣姣恍然大悟,难怪大牛会突然偷偷躲在墙角哭,还问出那些奇怪的问题,原来是方氏又来家中大闹一场。
哪怕婆母能忍受得了儿媳妇给自家儿子戴绿帽子?方氏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想到门外聚众闹事的打手们,宋姣姣了然于胸,上前一步说道:“娘,下次方氏再来,不如放她进来,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狗,当然是关起门再打。
方氏背后必然有人撑腰,兴许姓赵的男人就是其中一环。如此便顺水推舟,看看方氏千方百计回到盛家,下一步作何打算?
宋姣姣所料不差。
那厢,方氏灰头土脸地回到镇上,刚回到家中,便看到姓赵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躺在藤椅上,一边喝着小酒,一手拿着烧鸡腿,好不自在悠闲。
“你来做什么?赶紧滚出我家。”方氏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胸腔里充斥着恨意。
赵良轻蔑地睨了她一眼,十分无赖地说:“你是我姘头,我不住这住哪?”
那双淫邪的眼睛上下打量她一会儿,对着她青肿的脸颊嘲讽道:“不是让你想办法回到盛家去住,怎么跟人打起来了?你大嫂瞧着挺娇小的,没想到手下的劲这么大,真够火辣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无限遐想,方氏眼眸微闪,故意说道:“你别打宋姣姣主意,我大哥不是好惹的。”
她巴不得对方赶紧招惹宋姣姣,正好能借着宋姣姣的手了结他。
她越是如此说,男人越是想要得到宋姣姣,一亲芳泽。
“你不是憎恨宋姣姣吗?只要我得到她,到时候你当大她做小,任凭你如何欺负她,老子都不管。”
方氏心里阵阵作呕,面上却答应道:“这可是你说的。”
赵良瞧她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模样,得意地翘起唇角,一股邪火往下腹冲,他猛地起身冲到方氏跟前,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将其按在地上行了那事。
方氏屈辱地躺在地上,死死咬着嘴唇,无声流下两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