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钱璟灰头土脸地站在钱济盛的面前,“爸爸,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关于唐糖妈妈的半点资料。她妈妈好像已经过世了,她爸爸又娶了小三随后又离婚了。但她妈妈究竟是谁,像是有人故意抹去了一样。”
钱济盛只觉得晴天霹雳,眼前一黑,身体摇摇欲坠,“她妈妈死了,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她以前身体那么健康,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去爬山,去攀岩冲浪,都厉害得不行,怎么可能会死?”
五十多岁的男人被一种强烈的难过情绪包围着,眼眶通红,这一刻好像整个人都老了很多。
“爸,你冷静一点,或许唐小姐的妈妈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呢,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钱璟看着爸爸捂着心脏坐在沙发上,老泪纵横的画面,也有些被吓到了,语无伦次地安慰道。
书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以后,钱济盛想到了什么,眸子里再次迸射出了坚定的光芒来。
“钱璟,我们不查唐糖她妈妈是谁了,你想办法弄到她的头发,我们直接做亲子鉴定,如果证实她是我的女儿,把报告甩在她的面前,再问她关于你妈妈的事情。”
那个女孩对他们很戒备,看向他的眼神有很深的警惕和厌恶,他必须要卸下她的防备,套出他想要知道的消息。
“那我想办法尽快弄到她的头发样品,做个亲子鉴定,爸你不要太着急,可能需要些时间。”
钱济盛按捺住想要立刻知道答案的心思,点了点头。
唐糖,我的感觉不会错,不管你怎么不愿意承认,你都是我和易静红的女儿,我要把你认祖归宗。
萧家,唐糖被萧墨凡搂着睡了一个香甜的觉,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地亮了。
让她意外的是,她老公竟然没有去上班,依然睡得香甜,哪怕睡着了手还是搂着她的腰,脸还贴在她的胸前。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唐糖的脸瞬间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这样不着寸缕地亲密抱在一起的样子,真的太羞耻了。
她稍微动了一下,想要从萧墨凡的怀里挣脱出来,男人立刻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她的那一刻,他露出了春风荡漾般的笑容,下一刻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勾住了她的唇舌,汲取着她的甜美,忘我地和她纠缠嬉戏。
而他略微粗糙的手,又不老实地碰触到她的腰上,细细地摩挲着,往上移动。
“老公,不要这样啦,我还没刷牙,唔——”
有诗意唱甜蜜肆意的碰撞,谱写了早上爱的交响乐,到最后,唐糖香汗淋漓地躺在了萧墨凡的怀里,被他轻轻地吻着小巧精致的耳垂,手指碰在了她的雪白细嫩上。
唐糖幽怨地抱怨,“你怎么总是没有节制,昨天晚上才要了一回,今天早上又来,哪有像你总是想着这件事情的。”
萧墨凡在她的耳边深情地说道,“老婆,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做过了,我实在想你想得紧。”
“你是带蜜糖的砒霜,我一碰就上瘾。”
男人的情话信手拈来,把唐糖哄得心里跟蜜一样甜,也原谅了他一早上的胡闹。
她贴在萧墨凡的怀里,撒娇地说道,“我腰好酸,腿也好软,你抱我去洗澡,不然我今天没有办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