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蒹葭的嘴被对方捂住,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宋庭之说:“又咬人。”
他一只手反剪着陆蒹葭的手,胸膛紧压着她的后背,把人死死抵在门后,另一只手绕过脖颈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偏过头来。
他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佯怒道:“和我装不熟就算了,连给你发信息你都不看。嗯?”
陆蒹葭刚要说话,又被他咬了一口,“还骗人。”
被这么轻薄一番,陆蒹葭脸都红了,她抓不住重点地问:“我骗你什么了?”
“不是说他不会来?”
陆蒹葭分辨道:“我真不知道谢老师会来,是师姐开了口,人家是来给师姐捧场的。”
宋庭之不太想听,他还记恨着她和自己划清界限的举动,他就着这个姿势,从陆蒹葭的额头吻到鼻梁再吻到嘴上。
最后亲上了瘾,有些控制不住,反剪着陆蒹葭双手的手松开,往下滑落,伸进了裙摆里,推着布料往上,不老实地四处游走。
陆蒹葭双手得到自由,赶紧去阻止男人的手,她又羞又急,扭动着腰胯想要躲开,压低声音质问他,“宋庭之,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他把“干”字咬得又急又重,手上重重用力。
陆蒹葭挣不过他,男人碰的位置敏感,她闷哼了一声,抬腿使劲踩了他一脚,警告道:“这是在外面!”
宋庭之神色不动,波澜不惊地说:“就是在外面才刺激。”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撤了出来,他把陆蒹葭翻转过来,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陆蒹葭本来不太想配合,但她左思右想,觉得让狗男人亲亲,总比让他原地发情好,于是干脆松开牙关任由对方索取。
宋庭之挺满意她的配合,又亲了一会,他亲够了,心里舒服了不少,也不再计较陆蒹葭和他装不熟了。
男人松开她,开门出去前不忘叮嘱道:“一会回去等着我,不准自己走。”
宋庭之出去了几分钟后,陆蒹葭才平复了呼吸,她面红耳赤从更衣室里钻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着揉乱的前襟和裙摆。
陆蒹葭打心底觉得宋庭之这人内心实在是挺不正经,就一张皮看着高冷唬人,实际上芯子里蔫坏,不然怎么干得出这种在人家婚礼上乱搞的混账事。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她给宋庭之当秘书的时候,他拉着她在办公室乱搞的事情,脸更红了。
陆蒹葭不太想去外面了,怕再和宋庭之碰上,她随便找了间无人的休息室,准备等婚礼仪式快要开始再出去。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迷迷糊糊打起了盹,隐约听见门响了一声,她睁开眼睛,发现向南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个苹果,正慢条斯理地削着。
陆蒹葭心里简直一万头羊驼狂奔而过,实在不理解这大小姐非得抓着她找不痛快到底是什么心理。
见陆蒹葭醒来,向南扬了扬下巴,“做得爽吗?”
她把削断的皮丢进垃圾桶,耷拉着眼皮不阴不阳地问:“在我哥婚礼上乱搞,你想恶心谁呢?”
陆蒹葭蹙眉,“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向南继续削着手上的苹果,“你们在里面鬼混了多久,我就在外面听了多久,不愧是婊子,叫声真好听。”
陆蒹葭有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