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抚霜摇了摇头,觉得喜儿说的话有些好笑。
“你是觉得,我和侯爷之间有什么?”
喜儿用力的点点头:“侯爷这么费尽心力的替小姐您找宅子,我可不信世间有这般好的男儿,忙前忙后就只是因为热衷肠。恐怕这侯爷对小姐您是,别有他求啊。”
别有他求?
沈抚霜嘴角勾起,微微笑了一下:“的确有求于我如今他的性命还掌控在我的手里,他身上的那些毒,还未完全排出去,还得靠我手中的人替他寻药。”
好像是这个道理哦?
喜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又总觉得不对劲。
“可是我看您和侯爷之间的关系,并不像那么简单。”
沈抚霜摸了摸喜儿的头。
虽然说一个主子的丫鬟总是像主子的,可如今看来,喜儿一点都没有继承她的聪明伶俐。
“自然是不简单,他有求于我,我自然是要助他。我有求于他,他也自然要出份力。”沈抚霜的手掐上一片树叶。
将绿色的树叶从枝干上扯了下来,手指将树叶捅了个对穿。脸上的笑却一点都没有少。
她接近萧宴清是有目的的,而萧宴清接近她也是有目的的,两个同样有目的的人走到了一起。
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他们是互相利用的。
也是最牢靠的伙伴。
此时的另一边,夏岚正红着脸看着萧宴清,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何事寻我?”萧宴清说话平淡。
面对他人时,萧宴清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嘴角微微抿起,看着变像是,生人勿近。
夏岚并不气馁:“我,我娘说咱们家那个宅子可以卖,但是得和要买宅子的人见一面。不过我娘的要求极高,若是家中经商之人万不可卖咱们家的宅子,否则便是辱了咱们家祖上。”
她说话时极为高傲,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的母亲的确是举人世家出身,只是夏岚的外祖父是清流,抵触入朝为官,即便是圣上三番五次邀请也绝不出山。
往日里,便是在茶楼之中与人商谈国事,算得上是风流倜傥。
说是书香门第,也大差不差。
只是这点文人风骨放在京城之中简直不够看,如今还能保下这一处宅子已然不易。
满大街都是不当官的读书人,能够侃侃而谈的也多如鸿毛。
即便是这样,夏岚的外祖父,也觉得自己比当官的高尚那么一等。
“谢谢夏姑娘的好意,沈姑娘今日便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宅子。”萧宴清还是客客气气的说着。
可夏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怎么可能,京城之中,还有何处的宅子能比咱们家更适合些?”
“自然是有的。夏姑娘还有别的事吗?”
萧宴清脸上不带丝毫的笑意,双手抱胸半倚在门框上,况且此处正是台阶之上,萧宴清几乎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岚。
“我……我可以再见见沈姑娘吗?说不定还有可以谈的地方。”夏岚咬了咬牙。
实际上他们说这宅子只能卖给读书人或者当官的,只是一个托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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