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弗里嘉的声音，路明非爆发的情绪猛然收紧，再度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若无其事的说“没有事情。”
“她是谁？”弗里嘉看向躺在沙发上的零，经过一段时间的烘烤，零的体温已经恢复不少，但身体仍然处于麻木状态“霍尔金娜怎么睡在地板上。”
可怜的霍尔金娜就这样躺在地板上，没有人理会。
路明非将霍尔金娜抱到她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又回到了客厅。
在这期间，弗里嘉认真的上下打量着零，眉头微皱“我看你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零的意识已经恢复清醒，在看到弗里嘉的时候并没有露出多大的反应。
“蕾娜塔，是你的名字吧？”弗里嘉低头沉思了一会，想起来了在实验室看到的那张合照，赫尔佐格和所有实验体的合照。
“你不是死人，就说明你逃出去了，是在下面那位的帮助下吗？”弗里嘉看向地面，抱有着崇高的敬意。
“蕾娜塔已经死了，我是零。”零冷冷的摇摇头“我会带他走，我也知道你的目的，想都别想。”
“零，你怎么样？”路明非刚好出来，还端着一杯热茶。
“好多了，谢谢。”零颤抖的手接过热茶，几小口下肚，身体才有了些许暖意。
“弗里嘉，今天晚上我怕是不能去你那里了，我还有朋友要照顾。”路明非看向零“另外，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做。”
弗里嘉的眼眸闪着微光，若有若无的杀机在她的眼底酝酿。
“李嘉图，食言可不是好习惯。”弗里嘉强笑着说“不过，下不为例。”
“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弗里嘉站起身来，她的眼眸含着骇人的寒意看向零“蕾娜塔，后会有期。”
等弗里嘉离去后，路明非才开口说道“你和弗里嘉认识？”
“算不得认识，只是碰巧她知道我，我知道她。”零端立起身子，麻木感正在消退，疼痛告诉她身体的知觉正在恢复。
“我想从一开始，你就是抱有目的接近我的吧。”路明非并不想深究这些东西，而是转变了话题，他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关于路鸣泽的一切，他不可能再像个提线木偶似的再任人摆布，这次，他要掌握主动！
“故事很长，你有耐心听吗？”
“我一向很有耐心”路明非坐到零对面的沙发上，自然的点燃了一支雪茄，他本不喜欢雪茄呛人的味道，但胡椒味的雪茄在这里的确有着很好的驱寒效果。
——
东京，地下酒吧。
优雅的钢琴曲在奢华的酒吧里回荡，白烟飘逸在闪着璀璨灯光的吊顶周围，神似仙境的云雾。
黑帮的各个首领在此聚会，以庆祝一年一度的花火大会……
PS:戛然而止虽然很让人讨厌，但这是为了后面诺诺高光时刻的完整性（下面一整章都是诺诺的高光和心理历程，希望我真的能读懂师姐的心吧。）请各位读者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