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他他他······”张国公指着李慕白还想啰嗦两句男女大防的话,李慕白却主动接过了话茬。
“国公爷放心,瑶儿醒来后,我必定第一时间通知您!”李慕白头也不抬,眼睛直直地盯着张瑶看。
陈氏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一把抓着张国公往外拖着:“国公爷不是常说,儿女自有儿孙福嘛,我想大姑娘也是愿意让荣亲王殿下陪着的!”
公孙夫人朝着李慕白行了礼便告退了。
张瑶寝室中一时间只剩下了李慕白,谢允,秋冬,江月四人。
谢允跨步坐在了寝室中的圆桌旁,拎起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
“周老头儿的诊断没错,我在一旁瞧了,郡主的确是窒息之症。只不过这病来得突然,还是得摸清她究竟因何而病。”
“姑娘今日的宴席,我是全程在厨房盯着,绝无被人下毒的可能!”江月紧皱眉头,“再说,今日来的都是姑娘亲近之人,我也实在想不出会被和人下毒!”
江月以为自家姑娘又被人下毒了,还很懊恼,怎么又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
“江姑娘此言差矣,你家郡主并不是中毒了!”谢允否定道。
“那你如何看?”李慕白沉声问道。
“周老头儿说得很对,这得看郡主何时第一次出现这个症状的,当时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中。”谢允提醒众人道。
“第一次?”秋冬细心的回忆了一下,突然说道:“那一次诗词大会是春夏陪着姑娘去的。姑娘回来的时候便是满脸满脖子的红疹了!”
”诗词大会?“李慕白拧眉问道。
“是啊!那一次诗词大会回来时,我们姑娘也是嚷嚷着自己过敏了什么,也曾叫了太医来看,还开了药擦。可很久没好,姑娘又自己搞了些美容膏敷了,似乎也并无大变化。”
秋冬回忆着那阵子姑娘的变化,继续说道:“直到姑娘在前往樊楼应太子殿下之约的那日早晨,红疹才突然消了下去不少。姑娘虽然说是刘掌柜给的脂膏起了作用,可奴婢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李慕白听出了一丝异常来。
“姑娘用那脂膏并非一日,可多日不见好的红疹,只那一日早晨突然变好,奴婢虽然觉得有些怪,却也不会多问。”秋冬说出了自己的怀疑,“我觉得这个和姑娘的心情有关。”
“怎么说?”李慕白追问道。
“在那之前,姑娘虽说和我们呆在小院中每日吃吃喝喝玩玩,却一直郁郁寡欢,姑娘不说,奴婢看得出来姑娘心事重重。”秋冬说到这里,瞥了一眼李慕白。
“所以呢?”李慕白被她看了这么一眼,有些奇怪。
“殿下那晚闯到咱们院中,和姑娘一起吃了炙羊肉后,姑娘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便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秋冬硬着头皮,心一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