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舍，但是这个徒弟显然不是安于现状的性格，也许放她出去是个更好的选择。
而且她的武功是自己亲自教的，在同龄人中不能说绝无敌手，但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
“唉……”
迟千雪叹了口气，年轻的脸上却看到了迟暮老人的神色。
孤寂、落寞。
……
“Cut！完美，收工！”
晚上九点钟，陈导大喊一声，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所有人兴奋的庆贺起来。
张晚歌和万楠也相伴向导演席走了过去。
“师父，你不要我了，不开心~”万楠走在张晚歌身旁，佯装委屈地说道。
“我没有你这个逆徒！”张晚歌也是故做冷漠的说道。
二人哈哈一笑，一同走到陈导身旁，陈导对二人点了点头。
“张晚歌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给我惊喜啊，你这演技演个小配角屈才了。电影才是适合你的。万楠也不错啊，跟张晚歌对戏，竟然都接了下来，虽然有些小瑕疵，但已经很不错了。”陈导丝毫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
二人表示感谢，张晚歌说道：“路还长着呢，而且角色也没有高低之分，演什么对我来说都是一段不错的经历。”
“很好。”陈导笑道，“行，那没什么事了，你俩先去卸妆，然后早点回酒店吧。”
二人点了点头，就道了别。
结果看到了还在一旁的程露。
“还没走呢？学到什么了吗？”张晚歌站在她身前，笑着说道。
程露什么也没说，哼的一声就走了。
她的助力反倒十分嚣张地指了指二人。
“你是不皮痒了？”张晚歌直接说道。
助理顿时没了嚣张的气焰，连忙跟上她的主子。
“张哥，你这可太狠了。”一旁的万楠惊讶的说道。
“小孩子别学。”
“我可不是小孩子！”
……
次日，张晚歌再见到万楠的时候，结果就看到她一脸凝重。
“咋了？”
“张哥，你上热搜了。”
说着，他拿出手机给张晚歌看。
结果就看到手机上那条名为‘程露剧组遭霸凌’的热搜。
这个热搜源于一个文章，文章足足两千多字，数张图片。
图片拍摄的正是程露和张晚歌对峙的场面。
但是拍摄角度和时机都很有意思，如果单看图片的话，会以为张晚歌好像在欺负程露一样。
下面的评论就更有意思了：
“坚决抵制剧组霸凌！将这个人清除出剧组！”
“如果这个人要在成片中出现，我将不会再看这个电视剧！”
“剧组其他人呢，就这么看着这个人欺负我们露露？”
“好下头啊这个男人，对我们露露做出这种事情，去死好不好？”
看着看着，张晚歌摇了摇头。
要不说现在娱乐圈乱呢。
捏造事实的骗子，
什么都信的傻子，
为了红不顾一切的疯子。
这三个一起出现，能不乱吗？
“别管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最重要。”张晚歌将手机还给了万楠。
万楠看着张晚歌洒脱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崇拜。
能这么坦然面对黑粉和谩骂，心态真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