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清了面前的人,俊美邪肆的眉眼艳丽妖异,浅色的长眸温柔似水,这似乎是一副比神邸还要完美的面孔。
她愣神了一下,但潜意识里却知道,这是她的丈夫祁竹溪。
他们已经成婚了,定情信物就是手腕上的红绳,她很爱她的夫君,当然,她的夫君也爱极了她。
林七言满脑子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其他的思绪和记忆被弱化到了极致,像是失忆了一样。
但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反而是顺从着心底的“习惯”,白嫩的小手揪着祁竹溪的衣服,娇憨的在他怀中蹭来蹭。
“夫君~”她撒着娇,尾音拖得长长的,“要亲亲。”
祁竹溪简直被她这句话给勾得失了神,原本的忐忑不安全都转为了巨大的狂喜。
牵思蛊是真的有用!!
他按捺着快要跳出胸腔中的心脏,竭力做到表情如常,可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他的兴奋。
“嗯。”他凑在她的鼻尖处应了一声。
屏住呼吸一点点靠近,待触碰到那柔软至极的唇瓣时,祁竹溪还是没有克制住。
长期绷紧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绷断,他忽然伸手护住她的后脑,舌尖抵开她的牙关,贪婪而又急切的吮吻着她的一切。
压抑到极致的情绪似乎都被这一个吻给点燃了,祁竹溪的粗喘一声大过一声,他将人压回床榻上,动情的舔吻着她的脖颈。
粘腻的水声一点点向下,在娇气的轻哼中,林七言像是受不住般伸手扯住了床帏。
可是在她猛地颤了一下后,床帏被彻底扯了下来,将床榻上的所有风光都给遮掩得干干净净。
只是在模糊之间,能看到晃动的人影,低喘声和娇哼声混杂在一起的时候,似乎让探进来的阳光都羞得停住了步伐。
胡闹了一通后,林七言整个人都软塌塌的,任由祁竹溪把她抱去梳洗,吃饭。
他好像得了什么皮肤饥渴症一样,时时刻刻都要和林七言贴在一起,眼神一刻不离,似乎生怕自己一不看着,怀中的人儿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林七言不觉得奇怪,相反,她还莫名习惯这个样子的祁竹溪。
如此这般,林七言毫无负担的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半个月过去后,整个人都被养胖了不少。
这期间,她和祁竹溪像是长在一起了一样,几乎没有分开过。
即使要分开,时间也极短。
因为祁竹溪超过一盏茶的时间没见到林七言后,就会开始极度焦躁,甚至会怕到全身发抖的地步。
虽然林七言有些不解,但还是好脾气的惯着他,软乎乎的朝着他撒娇,像是太阳底下把肚皮翻出来撒娇求抚摸的小奶猫。
但是祁竹溪似乎没有被安抚多少,只是会变本加厉的黏得更紧,甚至在见朝臣的时候也不例外。
林七言看了一眼屏风之外的一堆人,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张嘴接过祁竹溪喂过来的葡萄。
他还在和外面那些人一来一回的议事,嗓音淡漠无波,似乎还是那个矜贵清傲的摄政王。
林七言缩在他怀里,左摇右晃的不好好坐着,连吃个葡萄也不安分,张嘴“啊呜”一大口连着祁竹溪的指尖也含了进去。
大概是在暗戳戳的报复他昨晚过分的行为,她小声的哼唧着,用着小尖牙使劲磨着口中的手指。
但她根本舍不得用力,甚至那点力道还不如昨天晚上她受不住的时候,撒气一样的咬在他脖子上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