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得明白,利益有多大,伴随着的风险就会有多大。”
林七言被这一提醒,后知后觉的开始恍然大悟,“他们就是要故意吸引我们,好让我们逗留在鹿城?”
“嗯。”祁竹溪赞赏的亲了亲她的唇角,漫不经心的说道:“蛊渊试图拖延时间,好将在临安留下的痕迹打扫干净。”
“可既然鹿城都是他们的地盘了,他们为什么不在这里对你动手呢,毕竟羊入虎口,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祁竹溪得寸进尺,手上的动作已经有些不老实了,听闻这话也只是懒洋洋的回道:“他们不敢。”
这话一下点醒了林七言。
的确,蛊渊不敢随意对祁竹溪动手,现如今整个大周都被他掌控在手里,甚至四海列国都因为畏惧着他而不敢对大周肆意妄为。
不然一个建国不过三十多年的国家,早就被周围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给撕咬得千疮百孔了。
一个能让天下诸国都忌惮三分的男人,谁都不知道冲动所带来的后果会是什么灾难。
大周是因为祁竹溪才存在的,若是他死了,觊觎这浩大中原沃土的鬣狗定会蜂拥而上。
届时,蛊渊不仅要耗费更大的心力守住夺来的社稷,还要想法设法的震慑住拥有异心的外邦。
如此一来,显然是得不偿失,倒不如徐徐图之,将大周朝堂完全渗透,直至彻底掌握一切。
林七言想得入神,却在下一秒忽然被一股直冲头皮的酥麻快感给刺激得闷哼了一声。
“嗯……你,你在干嘛?”
娇媚的尾调轻轻颤着,林七言一张脸泛着红意,伸手拉住祁竹溪的头发,将人从她胸前给扯了起来。
刚刚进门的时候她嫌热,脱了外裳,仅着一件轻薄的里衣,现如今被祁竹溪扒拉开,露出了里面嫩粉色的小衣。
这个混蛋,隔着件小衣就……
林七言看着那濡湿的地方,又恼又羞,“祁竹溪,我在跟你说正事!”
“嗯,乖乖你说,我听着呢。”
声音嘶哑低沉的男人将她揽得更紧,呼吸浑浊粗重,哪里是能说正事的模样。
再者,他身下这状态,要她怎么说啊!
“先放开我,你去冷静一下。”
林七言深吸了一口气,将衣服重新拉得严严实实的,推拒着凑过来的祁竹溪,作势就要起身。
“不,不要。”祁竹溪眼中划过一抹慌张,整个人死死贴住林七言,嘴硬道:“我抱一会就好了。”
“你确定?”
祁竹溪语气十分坚定的“嗯”了一声。
林七言眯了眯眼,忽然凑近他,舌尖微露,吐气如兰,“你,真的确定?”
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心跳声似乎和兴奋的喘息重叠在了一起,这一次,祁竹溪的语气变弱了许多。
“嗯。”
林七言看他那副忍到额头冒细汗,却仍要嘴硬的模样,忽然玩心大起。
两人坐着的地方正好是休息的软榻,此时祁竹溪被林七言微微一推,便顺从地躺倒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