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祁竹溪吞咽着唇边沾到的湿意,欲色迷蒙,委屈至极的喊着她。
林七言眼见他要过来,像是炸毛的猫一样瞪圆了眼睛阻止他。
“坐那!不要动!”
祁竹溪只好不情不愿的坐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林七言,“怎么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七言脸色爆红,双手捂住眼睛。
她哪里能说,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很容易沉溺上瘾,所以才需要克制。
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分散注意力,林七言坐得远远的问祁竹溪。
“你身边的叛徒是怎么回事?”
很讨厌林七言不在怀中的感觉,祁竹溪压着满心躁郁,面上不敢表露出任何过激的独占欲。
“你在宫中偶遇赵小小那一次便怀疑有叛徒了,之后为了确定是不是夏月,才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林七言对朝祭那夜偶遇赵小小的事情记忆犹新,自然也记得跟在旁边低眉顺眼的夏月。
她当时还有些奇怪,这赵小小瞎逛怎么还那么巧的逛到和她偶遇,原来是因为夏月啊。
林七言心中思量着,又抬头问道:“那薛灵和闫旭的死和她有关吗?”
不待祁竹溪回答,林七言便顺着自己的思绪自顾自的理了一遍。
“吴唤是用蚀骨虫杀的薛灵,但以着那个草包的能耐,明显不可能自己养出蚀骨虫这种东西,那必定是别人给他的。”
“可他现在神志不清,和疯子无异,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那他这条路勉强算是断了。”
“再者你府上周围的蛊虫被明显的清理过,还有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把‘紫散’那种剧毒给解了,那说明一定有人懂蛊医。”
林七言笃定道:“会蛊医的人是不是就是夏月?”
她才抬眸和祁竹溪说这话时,便猛地发现这家伙已经到了她跟前。
“嗯嗯,七七真聪明。”
祁竹溪一边赞赏般的喟叹,一边弯腰将林七言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重新将人给放在腿上禁锢在了怀中。
他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同瘾君子般脊背都在微微颤栗。
好像不过分开片刻,对他而言便已经是三秋之时了一样。
林七言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心神微动。
从尾椎骨升腾起的酥麻直冲头皮,似乎身体里的每一寸血肉都在为祁竹溪的接近而畅快欢呼一般。
这不对劲,甚至有些诡异。
该不会是因为她喝了寒毒血制作的药引,又和祁竹溪胡闹了这一番,改变了附悲的什么机理吧。
林七言一阵心惊肉跳,都忽略了祁竹溪心底那骤然炸开的满足感。
像是渴水的鱼终于得到甘霖一般,叫嚣着的妄念在越烧越烈。
长睫下压着的眸子里,爱意浓重深沉,纠缠着滔天的欲望时,变得病态而猩红,像是露出獠牙的怪物一样。
但怪物知道,需要藏好利爪,装得乖巧,将一切见不得人的肮脏欲望收拢在皮囊之下。
诱骗着他的爱人,得到她的所有目光,好完完全全的占据她的一切。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祁竹溪眼底的血色一闪而过,他舔舐着林七言脖颈上的肌肤,漫不经心的说道:“夏月是蛊渊一族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