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祁竹溪在一起,这不就是横扫天下的强强联合嘛!
某人骄傲得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拿着看小弟的眼神睨着祁竹溪。
“我也这么觉得,肯定是因为我太厉害了。”
祁竹溪顺着她的话哄人,“嗯,我们家七七天下第一厉害。”
“那可不。”她大言不惭,实则在心底偷偷的补充着,她师父才是天下第一厉害呢。
但提到容隐,林七言差点忘记了被祁竹溪收走的蛊渊书籍一事。
现在想起来,既然夏月是蛊渊一族的人,那按理说她应该认识他们族内的文字呀。
不管问不问得出来,试一试又没什么损失。
可如今的问题是,到底要怎么不暴露身份的跟祁竹溪提那古书的事情呢。
她晃着腿,忽然灵机一动,故作烦恼的皱眉叹气,一副可惜的模样。
果然祁竹溪立马开始心疼的问她怎么了。
林七言怕被祁竹溪这只老狐狸看出什么蹊跷,转头搂住他的脖颈,埋在他的颈窝处撒娇般的蹭了蹭。
“蛊渊一族是蛊术的创造者,当年我还去过他们寨子呢,一直很好奇他们的饲蛊方法,没想到错过那次机会就一直到了今天。”
她语气失落至极,闷闷的不开心。
这副模样祁竹溪哪里抵抗得了,平时这小祖宗皱个眉他都舍不得。
更何况现在软乎乎地朝着他撒娇卖乖,别说什么饲蛊方法了,就是她说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祁竹溪也恨不得想方设法的摘下来讨人欢欣。
所以一想到自己仍在书房里的古书,立马叫人拿了过来。
计划通的林七言凤眸里尽是狡黠,哪里有半分失落。
借着不懂的理由,祁竹溪又派人要去将夏月带了上来。
但谁知下去的长安又原路返了回来,平稳的语气找不到半点端倪。
“殿下,夏月服毒自杀了。”
他垂着头,将手中的东西呈递过去时,指尖都在微微发着颤,“这是……唯一从她身上找到的东西。”
那是一截粉色的发带。
旁边的卯一看得一愣,想到夏月当初才进王府时,冷得几乎没什么人气,一双眸子死寂得像是一具尸体般。
她安静至极,没什么朋友。
只有长安没心没肺的凑上去,撒泼卖浑,靠着在夏月那里受罚,硬生生和她做上了朋友。
那发带是长安在乞巧节送给她的,上好的布料上歪歪扭扭地绣着朵小黄花,丑得别致。
一向厚脸皮的长安第一次红了脸,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在人声鼎沸中状似不经意的递了过去。
“小姑娘就应该有小姑娘的样子嘛,一整天老气横秋,很容易老的,喏,路边随便买了条发带,反正也没人要,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