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了他那张臭嘴的毛病。
她才不要轻易原谅这个狗东西!
林七言心中又气又委屈,但根本没时间去消化这些情绪。
护着薛怀知到了正厅外后,她又不放心的仔细叮嘱。
“祁竹溪要是对你动手了你就大吼一声,我会来救你的,不要怕他,有我在。”
她是不方便再进去的,毕竟那家伙已经快气疯了,再刺激一下简直无法想象。
心中忧虑的林七言没有注意到薛怀知微微抿起来的唇瓣。
他心中即高兴又极为忐忑,迟疑了一下才小声问道:“……七七和摄政王在一起了吗?”
“啊?没有呀。”林七言下意思地否定了这话。
她微微颤了下眼睫,压下心底的异样,朝着薛怀知吐了吐舌头。
“就他那样的狗东西,谁喜欢上谁倒霉一辈子!”
反正拔除掉附悲后他们便两不相干了,就祁竹溪那张臭嘴,就等着老死不相往来吧!
薛怀知看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目光越发缱绻起来。
他浅浅勾着唇角,压着心中的欢喜没有言语,在旁人的再三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进了厅堂。
这副模样却让林七言误以为他是在害怕祁竹溪,一时之间心中怜惜更甚。
但余光瞥到走路一瘸一拐的长安时,林七言又忽然一拍脑门。
她怎么把七师兄给搞忘了?!就祁竹溪那股醋劲,他不会又误会了什么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林七言便开始心惊肉跳,直直冲到苦着一张脸的长安面前。
“昨夜你们有抓了什么人吗?”
走神的长安被突然出现的林七言吓了一跳,又扯到了脊背和大腿上的鞭伤,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夏月那女人,下手太狠了。
长安暗暗流泪,面上却绷得正经,朝着林七言恭恭敬敬的弓腰垂首回道:“回夫人,并未。”
林七言一时之间眉头皱得更紧,心中的担忧都让她没怎么注意那句“夫人”。
祁竹溪不会直接杀了她七师兄吧?!
似是用余光瞥到了林七言的表情,长安十分自觉的开口解释。
“还请夫人放心,昨夜与您同行的客人已经被安排在了客院当中。”
毕竟是林七言的师兄,祁竹溪再如何醋意翻天也不敢过分,把人救回来之后随手丢在了客院之中便再也没过问。
如今林七言听闻自己师兄没事,心中的大石头才稍稍落下一点。
不过那口气还未长呼出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远远传来。
她回头看去,一眼便瞧见了那穿着正红色一品官袍的上柱国吴度原匆匆而来。
在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他儿子吴唤和一堆世家子弟。
林七言眯了眯眼,这群人来干什么?
眼瞧着那群人进了厅堂,她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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