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炜察觉到了自家先生的神情的变化，忍不住八卦。
“沈小姐这是说什么了？您怎么好像有些震惊？”
裴衍缓缓抬眸，“你觉得一个冥顽不灵的人，真的有可能会变吗？”
他没有回答，问了另一个问题，林炜下意识的思索开口，“应该会吧，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总是会变的吧。”
他说完这句话诧异的抬眸。
总裁问这话难不成是觉得沈小姐变了？
“裴总，说归说，但是你还是别被蛊惑的好。”
他无奈的补充了一句，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情要是放到别人身上，他倒是不会怀疑，但是沈小姐…五年啊，她从来都是机关算尽。
裴总不与她计较，但是她做的事，做为助理他也是一分钟一件件的都记着呢。
人会变，但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发生改变。
“算了，先回去吧。”
裴衍面无表情的起身，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闭着眼睛假寐，思绪有些凌乱。
回到别墅，他看到了隔壁亮着的灯，稍作犹豫没有去按门铃。
他自己一个人进了门，刚要坐下，灯光突然亮起，一个人影出现，他下意识的一个过肩摔……
“靠！裴衍，你下这么重的手，你要摔死我吧！”
戚风哀嚎的身心响起，裴衍皱眉松手，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就坐到了沙发上，连扶都没有扶。
“虽然我给了你我家的密码，但我家也不是让你随便出入的。”
他冷然倒了杯水，戚风揉着被摔痛的屁股撇了撇嘴。
“咱们已经说好了合作，我这不是怕被别人发现，我才偷偷来的，算了，懒得和你计较。”
他说着坐了下来。
裴衍问道：“查到什么了？”
提起这个戚风也恢复了正色，他拿出了一份资料放到桌面，沉声开口。
“那你知道你给我的那些线索，我查了一下颜颜出生前后我们家人员的变动，包括她们所接触的人。”
“那个时候正好有几个佣人辞职，我们家换了一批新人进来，而这批新人当中有一个叫习萱的，这个人在颜颜出生后不久就辞职了，而且佣人都说这个人神出鬼没的，总是偷偷摸摸的出去。
我查了，查无此人，要么就是有人刻意掩盖，要么当初她的身份就是假的。”
戚风目光幽冷。
在没调查这件事之前，他的心中还是抱着那百分之一的希望，但是当查到线索，这分希望也算是破灭了。
他也怀疑过那个习萱是不是对手公司派过来的，可是他查了当时公司的所有资料，项目没有任何的波动，显然对方不是冲着这些来的。
如今各种巧合，各种事情穿成一条线，已经证明了他们的猜想是对的。
“现在应该尽全力找到这个人，也许她是这件事情唯一的证人，不过我们还是要再找找其他线索，必须要揪出幕后的那个人。”
戚颜当初不过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她不可能去谋划这些事情，他们一天找不出那个背后的人，这个人就会一直跟在戚染身边，这就是个安全隐患。
“好。”戚风说着顿了一下，脸上又恢复了一惯轻笑的模样，“话说你怎么就突然开窍了，这么明目张胆的追戚染？”
“我是有目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