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千无奈,他也想用力啊,但是女孩的皮肤太细腻了,这轻轻一碰就出了一片红印子,让他辣手摧花,总是有些残忍。
“求你了!快点~”
压抑的声音,让陈千不得不狠下力气,这一挠似乎又重了一些,女孩望着他的眼里满含控诉。
“对不起,我……我轻点!”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门外有个脑袋探来探去。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两个人转过身看去,就见去打饭的护理回来了。
屋里的氛围有些尬,陈千站起身来,走了几步。
“进来吧!”
“病人现在刚做了手术,还是吃流食比较好,我就打了一些粥。您想吃什么?”
“我一会儿和一个朋友出去吃点!”
陈千说着,门外有人走了过来,将一个包放在了季菲跟前。
“这是你的包,你看看东西不少吧!”
陈千顿了一下,就见抓着包的女人眼巴巴地盯着他这边。
“您一会儿还会过来吗?”
柔弱的身子半撑起,一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陈千,好似他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陈千知道肯定是刚才濒临死亡的最后一眼,让她把他当做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过他不是那种喜欢趁虚而入的人,当医生的都不可避免这种现象,总不能他每次都要……收下别人的情感投射。
“你先吃饭,我晚点再来看你!”
“那你可一定要来啊!”
陈千颔首,关上门还能听见女护理羡慕地道:“你对你真体贴啊!”
“嗯!”季菲小心地嗯了一声,脸颊绯红。
陈千握着门把手的手就是一颤,莫名地就觉得这姑娘有些可怜。
……
镇上,郑玄清祖孙早早地就关了门,回到了一街之隔的宅子里。
“爷爷!你真的确定那个东西,是我们郑家几代来一直在找的扁鹊神针吗?如果有了那个东西,我是不是也会变得很厉害?”
郑禹一脸的兴奋,他爸不爱学医,爷爷从小就把他带在了身边培养。
对于医术,他与爷爷有着共同的志向。
“我不会看错的!”
郑玄清一脸严肃地道:“我们郑家五代为医,上面祖宗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太医不做,回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就是为了得到这套针法,能够千古流芳。”
“那现在这套针和针法一起出现了爷爷,咱们要怎么做呢?杀了他吗?”
郑禹这么说着有些惆怅起来了。
“现在可是新社会,杀人那是好玩的吗?会坐牢的!还有那套针法,如果杀了他,说不定就失传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样?”
“要不说你们年轻人浮躁呢,连这点小事儿都想不明白!”
郑禹眼睛一亮,惊喜地问道:“爷爷,您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