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宋九思点头,“那就劳烦嬷嬷去跟厨房那边说一声,做些我爱吃的菜。”
“好嘞,王妃。”江嬷嬷高高兴兴出去了。
“思儿。”
不一会,姚阴清走了进来,面上满是担忧之色,见女儿起身,她拉起女儿的手,左右都看看,深怕女儿有个什么好歹。
“这些日子你在府中,母亲进不来,可当你长姐与母亲好生担忧,让母亲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母亲。”宋九思拉起母亲的手,道“母亲,我没事,我到底是睿亲王妃,即便是与金妙言闹了矛盾,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牵扯上国事,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姚阴清在来的路上也听说了,又是宋锦城。
“母亲自然相信你。”姚阴清拍拍女儿的手,在软榻上坐下:“那个宋锦城当真不识好歹,真是心思歹毒,对一个女儿家这么做......”
想到外头传闻说的金妙言被几个大汉凌辱。
到底是他国公主,大家都不敢明目张胆议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次,宋锦城是逃不掉了。”
太后怎么也保不住她的。
“你如今怀着身孕,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好在事情都过去了。”
想起刚才进府时,门口禁军似乎又变多了,她有些不安。
“外头的禁军,为何如此多?怎的还没有撤走?不是说此事与你无关吗?皇上怎么还......”
再多的话,姚阴清不敢多说,询问的目光看向宋九思。
“忘记与母亲说了,是我请求皇上不要撤销禁军的,我已经将怀了身孕的事情告知皇上。”
听她这么说,姚阴清就明白了,“既如此,那在王爷回京之前,你还是别出府了,你若无聊了,便让人来府上做客。”
这一次金隅国的死,势必要引起一番动荡。
翌日,金霄连启程回金隅国,还将宋锦城带走了。
宋锦城苦苦哀求,无人为她求情。
听当时亲眼目睹的百姓说,穆景州亲自去送金隅国的使臣,更是半眼不去看宋锦城,对她置若罔闻。
也是,宋锦城心肠歹毒,害得她险些背负上破坏两国邦交的罪名。
太后因此也重病一场,日日躺在病榻上。
荣安帝以孝治国,几乎每日都去寿宁宫看望太后,穆景州入宫的次数也频繁了些。
这日,宋九思正抱着孩子,给孩子念诗句,就听到外头的琉璃走了进来。
“王妃,杜姑娘来了。”
“九思!”
人未到声先至,杜君如的声音让原本安安静静躺在自家娘亲怀里的景儿咯咯咯直笑。
“哎哟,小少爷笑起来可真好看,与王妃小时候像极了呢。”
江嬷嬷话音方落下,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就快步而来,一把在宋九思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