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和平刚感慨了句,喜欢吃甜的梁阮就在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前停了下来,这个糖葫芦摊上插着的糖葫芦,花样繁多。
甚至那老板还会一副画糖人的手艺,就坐在摊子旁边,别人现点他现画,一个个糖人真是画得栩栩如生。
小小镇子,简直卧虎藏龙。
也只有在过年的这段时间,街上才有人卖,买的人才多了起来。
梁阮看着也不禁叫老板给画了几个动物——
“梁和平拿这只小狗,越承是这只虎,我要兔子。”
“我姐果然一如既往喜欢吃糖。”
梁和平在后面不禁感慨。
结果没有搭理他的越承一声不吭直接越过满脸惊讶望着糖人老板的梁阮给了钱。
梁和平:“......”
转头想去看看梁阮的反应,结果她只是眼也不眨,在这种事儿上压根不跟越承客气。
他越哥跟他姐的关系的确比他想象中的要好。
梁和平忍不住这样想到。
但他注意到的事,不代表别人没注意到。
画糖人的老板将画好的糖人递给梁阮的时候,特意看了眼越承的方向,用土话笑眯眯地对着梁阮说了句:“你们这两个小年轻看着挺配的,感情挺不错吧?”
即便是梁阮也不由得脸皮一红。
糖人老板显然误会了她和越承之间的关系。
梁和平这小子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难得没有出声替他们解释。
转而看越承了,他老早转头看别的地方去了,刚刚老板那句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听出来。
几人拿着糖人又往别处挤。
梁阮本来是想去看看张二妮,不想刚到包子店门口,就见一堆人搁那围着。
见状,梁阮不禁苦笑道:“忙着呢。我们还是不去打扰她了。”
梁和平点点头,语气景仰道:“我二妮姐可真能干,这包子铺生意这么好,钱都捏在她手里,日子也好过不少。”
梁阮道:“你这话要被张家人听见,不定怎么说呢。”
梁阮打小就在向阳屯长大的,清楚得很那一家子的性格。
如果说她妈冯燕已经算够极品偏心眼的,那么张二妮她妈周春妮则比冯燕还要极品得多,只是这一家子名声在向阳屯都不怎么样,虱子多了不痒而已。
张家是祖传的重男轻女,偏心眼得很。
卖闺女冲喜这种丧良心的话都干得出来,又何况是扒着张二妮吸血。
梁和平心里知道他姐说的这些并不是在夸张事实。
张家人比梁家人还要可恶得多,至少在梁和平的印象里,梁家没有干出卖闺女还要从已经出嫁的闺女手里抠钱花这事儿来过。
但他眼珠一转,琢磨了下,最后还是道:“二妮姐现在过得好,人也清醒明白,还真怕张大叔一家不成?”
张家人可比梁家人难缠。
梁阮心里默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