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没看到,你爹当时正好和一个女人行房呢,从他脑子后面喷出来的血就溅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那个女人当场就被吓疯了,一个人在林子跑了一整宿。现在啊……死了!
被禁军刺死的,哈哈哈哈!你娘为了你爹死得体面一点,还帮你爹穿好衣服。哦……你爹的阳物还卡在那女人身体内,你娘拖了你爹老半天才拔出来,这真是太好笑了。”
“够了安冉!你给我闭嘴!”岳铃灵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谁都不会愿意一个外人在自己的面前堂而皇之的提起父母做那种事情,还用这样病态,鄙视和取笑的语气说出来。
安冉被她一吼,慌忙捂住嘴,可上扬的嘴角让岳铃灵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好吧,妾身闭嘴,毕竟这事儿要是流传出去,娘娘可是要比妾身还要丢人,届时怕是四皇子也救不了娘娘你了。”她畅快一笑,重新打开门。
“妾身的话都带给娘娘,妾身相信,娘娘一定会出手相助的。”冲着她屈膝行礼,安冉重新挂上了斗篷,脚下一点一点地踢踏着离开。
没了安冉,屋外的细雨瞬间灌了进来。
岳铃灵顿时抖个激灵,不知是因为安冉的疯魔还是那阵风。她慌忙关上窗子。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屋内。
听着自己猛烈跳动的心脏,她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真是个疯子!”
随后几天,西山都被笼罩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烟雨。
岳铃灵遥望着猎场最西边,只隐约可见的诏令寺,嘴角露出讥讽。
山上乃是普度众生的诏令寺,见不得一点儿血腥,可山脚下方的猎场却年年都会见血。
也不知道这些个菩萨干看着,究竟会作何感想?
关上窗子,紧紧的等待着那未知的将来。
从皇帝下令开始,围猎已经进行了三天,很多大臣也不过就将头一天跑下来,随后就继续做回自己的大老爷官,躲在行宫内享乐。
毕竟对于有底蕴的世家来说,这些也算不得多么稀奇。
女儿家的体力也没几个能跟得上常年在沙场杀敌的将军们,也不过是象征性的跑跑马,又回到了往日的状态。
要说现在还保持高强度狩猎的,也就那么几个。
作为年龄气盛的皇家子弟,四皇子慕容恪,七皇子慕容轩,八皇子慕容渠可谓是战国颇丰。往年怡亲王也会亲自上场狩来猎物,可今年他却出奇的并未参与其中。
不过,众臣并未因为他退出今年的围猎而感觉到孤独。
因为那个看着文文弱弱的,苏尚书家的嫡长子,苏慕辰竟然也在场围猎中拿下不俗的成绩。
要知道他并非是个舞刀弄棒的家伙,会些骑射已然是众人称赞的焦点,可现如今他这么个文弱贵公子,竟然手中狩到的猎物和七皇子不相上下。
众人每晚商讨的对象,也变成了他,纷纷猜测他今晚究竟还能达到怎么样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