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才几个子儿啊?
貌似在民间牵线成功最贵的也才给一锭金子……
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太子妃有些尴尬地摸着脸:“啊……怎么说呢,我这个做嫂嫂的,看着三弟那么孤苦无依的,也想做个媒嘛!毕竟他总有事没事就跑东宫这里我还……挺介意的。
明明家里头有个逸儿还站不住脚,那肯定是缺个女人才那么欲求不满啊!”
忽然,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丢人的话似的,脸颊一红,赶忙拿着手捂着自己的脸。
“靖王妃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说罢,她直接捞起被褥,整个人就钻了进去。
苏令仪强忍着嘴角,十分努力地让自己的说话声能变得平静些,可那耸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那太子妃您,您好生休息。我这就走了!”
她迅速脚底抹油,从太子妃屋中飞快地跑了出来。
结果一出院子,苏令仪就发现自己撞上一堵肉墙,她按着自己的脖子抬头一看,好巧不巧,和刚刚起身的慕容泽撞了个正着。
苏令仪药草的香气瞬间就将他尚有一丝浑浊的神志洗净。
看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慕容泽猛地后退三步,那张没有风情的嘴巴开口道:“岳潇潇,就没人觉得你很多余吗?山下的路已经抢修过来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回想方才太子妃对慕容泽的形容,苏令仪的肩膀耸动得更厉害了。她猛地按住慕容泽的肩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哎,多余的人都这样,自己多余不自知,还总爱说别人多余。
王爷你要是欲求不满的话……垣铃阁阁下也是有青楼的,就在回京路上最繁华的北巷,灵春堂,我们灵春糖的姑娘可带劲儿了,就是我,看两眼骨头都要酥了。
你要是想去,我让妈妈桑给你打折,也可以报我药堂的名号。这是我药堂的令牌,拿去。哦,再跟你说个不被外人知道的事儿:我们阁中人去打五折!哎?你干嘛这样看我?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毕竟是我们垣铃阁的大客户,这点折我们打得起的。”
“你在说谁欲求不满?”慕容泽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三分。
苏令仪却没当回事,继续滔滔不绝道:“都是男人,我理解,理解。你要是真的闲得无聊,也别老跑东宫去啊?人太子妃都嫌你多余了。
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过了弱冠做事就要成熟一点儿懂了没?
别成天有事没事就打扰人家夫妻生活。你怎么就知道长武力值,不长眼力见啊?”
慕容泽只觉得自己的头一阵突突。
“岳潇潇,你要是不想死的就闭嘴!”
苏令仪警惕地上下扫视着他,也赶忙后退,直到抱着柱子,这才肯松口气:“哎!你也别嫌弃我话直白,我这也是为你好。
人家太子妃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我既然出门撞到你,顺便就跟你提一嘴这又掉不了什么肉。
你也不用担心面子上的问题,勤俭持家的嫖……啊呸,勤俭持家的寻欢作乐不寒碜,我会让妈妈桑给你打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