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磊?”
听到这个名字,挑夫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狐疑道:“天下同名同行者多如牛毛,不知小郎君所问何人?”
就冲对方这表情,赵旉就知道,肯定是问对了。
“就是当今平江府知府的妻弟,听人说乐善好客,出手阔绰,所以在下慕名,想与其谈笔买卖。”
啪!
这下可惹了麻烦。
挑夫使劲一拍桌子,差点把酒杯给震到地上。
吓得赵旉一激灵。
“哼,若是那个韩磊,在下不知。请小郎君快些离开,不要玷污了大宋的青天白日!”
“这……”
赵旉丝毫不生气,就是多了些惊叹。
对方只是听到韩磊的名字就这么大反应,可见这家伙的名声得有多差?
一直保护赵旉的亲兵见有人敢对官家无礼,立马就要动手。
气的赵旉一个眼神,亲兵只能乖乖坐在那吃饭。
“兄台,不过是一个韩磊,何故如此动怒?”
为了缓和气氛,赵旉直接把伙计叫过来,又给安排了一壶好酒,两个荤菜。
感觉赵旉很大气,挑夫这才强压怒火,直接一口酒。
“小郎君,请恕刚才在下无礼。”
“只是您口中的韩磊,并不是如传言那般。”
“这里人多,有些话在下不方便说。等吃完了饭,我们去到僻静处,在下如数告知!”
哈哈~
“金把式,你别在那故弄玄虚了。”
“这酒馆里都是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
这时,另外靠在墙角的一桌站起一人,端着酒壶也凑上来。
这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看这身穿搭,生活得也不怎么样。
“要是别人还好,说韩磊,我呸!”
这人使劲把酒壶一摔:“这韩磊还算是个人了?仗着知府的势力,到处欺压良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不说别的,就说那翠花楼,那就有他一半的商股。”
“就咱这吴县的商家、贾家的小娘子,不都是被他糟蹋的么?随便给些银子,吓唬吓唬,谁敢说什么?”
这人一开口。
其他人也都义愤填膺,毫无顾忌的开始数落起韩磊的种种罪行。
听得赵旉脸上青筋暴起,死死攥着拳头。
“看来这韩磊简直是天怒人怨啊!”
简单吃了饭。
赵旉还是一贯做派,直接把那些人的酒钱都算在自己身上。
府衙大堂外面。
亲兵见赵旉要击鼓鸣冤,狐疑道:“陛下,您为何不先去县衙?而要直接越级?”
赵旉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傻?”
“吴县知县要是能治得了韩磊,还至于有这么多百姓遭到他的毒手么?”
“可,可韩磊是这知府妻弟,您就算去告了也无济于事啊?”
“胡说!”
赵旉摆了摆手,没有理会他,直接走上台阶,当着守门差役的面击鼓鸣冤。
不到一盏茶功夫,知府升堂。
“知府,草民受了冤枉,不知您可愿为草民做主否?”
“混账,见了知府,竟敢不跪!”
一旁差役狠狠呵斥了一句。
知府也没说话,而是就那样平静的盯着赵旉。
似乎想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在下北进元年得中秀才,按律可不跪!”
赵旉对着差役瞪了一眼,又指了指身后的辛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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