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冤枉啊!”
不论牢头怎么哭喊,赵旉都不再理会。
这种人不给点颜色瞧瞧,总是抱有侥幸心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张梦凡忽然反应过来。
“陛下,请等一等!”
说着,张梦凡壮着胆子,把盛怒之下的赵旉叫到一边。
“陛下,依臣观察,此牢头胆小怕事,应该不敢撒谎。”
“说不定背后主使老谋深算,防备着这牢头败露后供出自己,便报了个假身份。”
还没等两人商量完。
牢头在后面大声哭喊道:“陛下,小人确实没说假话,那人自称是参知政事李光的二管家。”
“小人独子在临安城内做些小买卖,因生意亏本欠下债务无法还清。”
“那个管家给了小人五十两银子,还有二十亩地契,说只要小人把毒药放在饭菜里给付石头吃下就行!”
“小人想着那付石头是金狗,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便没犹豫就答应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
赵旉重新把银子塞到牢头怀里。
“你可认识那人?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凭证可以找到那人?”
这……
牢头急得冷汗直流。
知道今天如果不找到那人,估计自己难逃一劫。
突然,牢头浑身一震,激动道:“陛下,那人来小人家时,曾被隔壁娃娃撞见。”
“那娃娃说见过那人,只要您派人去一问便知!”
“好!”
“你记住,如果敢说假话,朕就杀你全家!”
说着,赵旉把孟南星叫到身前:“南星,你跟张梦凡带着人,悄悄护送牢头回家。”
“记住,一定要问出下落来,朕就在府衙等着你们!”
回到大堂。
外面依旧黑天。
有官家在,钱端礼强忍困意,就在一旁陪着。
不足一个时辰。
孟南星带着人回来了。
“陛下,一切都问过了。”
“隔壁那娃娃回忆说,收买牢头那人他不认识,但他经常看到那人去望海楼。”
“望海楼?”
赵旉忽然想到,当初望海楼给卫吾学府上送餐的伙计。
难道真是卫吾学派的人?
“南星,那娃娃还说什么了?”
“有没有交代过那人的体貌特征?”
这时,张梦凡汇报道:“陛下,臣这几日就会带那孩子在望海楼里守着,只要那男人出现肯定能认出来。”
“只是……”
接下来的话,张梦凡没说。
孟南星在一边捂嘴偷笑:“陛下,进了望海楼,必须要吃饭,这几日费用可能需要朝廷承担!”
靠。
气的赵旉瞪了一眼。“这点事明说就好,有什么遮遮掩掩的。”
说着,赵旉直接带着人返回东宫。
至于那个牢头,工作就别想要了。
不过赵旉也算是尊重承诺。
收买他的那二十亩地契以及几十两银子,还归他所有。
有了这几十亩地,也足够他一家生活了。
回到东宫,赵旉直接给了孟南星一百两银子。
“这银子你可随意支配,但记住,一定不要喝酒,以免误事!”
“还有,派人去那牢头家里。如果那个什么狗屁的二管家再去找他,就让牢头说人已经杀了。”
安排好一切。
赵旉就等待鱼儿上钩了。
结果这一等,就是五天时间。
张梦凡每天都会派人来汇报,可每次都是两手空空。
到第八天。
眼看着一百两银子都要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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