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济泼的女人气急败坏,恶狠狠开口:“殷济你是不是手废了脑子也坏掉了啊?还姑奶奶,现在都开始玩起这种把戏了?什么东西啊还姑奶奶,我就惹她了怎么着?”
有人在拉扯着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的钟悦宜。
“欸,悦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不应该是殷济的未婚妻吗?他现在都敢直接带情人到你面前来了,这不就是明摆着打你的脸吗?”
钟悦宜脸色铁青,对于殷济这种明晃晃打她脸的行为感到十分生气,看着容襄的眼神也跟淬了毒一般。
良久,钟悦宜冷笑一声:“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贱人而已,他要是想带就带好了,别怪我不给她面子!”
好友也义愤填膺地点头:“悦宜,我支持你,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就该被狠狠教训,等会拍卖会怎么做你跟我说一声,我们几个好姐妹肯定是无条件支持你的!”
钟悦宜感动地看了一眼好友,连连点头。
然后开始冷眼旁观那个被殷济泼酒的千金会怎么反击。
殷济听到女人嚣张的问句,冷着脸警告:“孟怡,那你大可以试试。”
孟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殷济这么拂了面子,现在头发上和衣裙上全都是酒,已经顾不上殷济从前在京圈是个什么混世魔王的名号了,心里想着的只有怎么给自己把面子找回来。
听到殷济的警告,就更来劲了。
孟怡拦住过路的侍者,将他托盘中的一整瓶上好的红酒拿了下来。
“这瓶红酒产自78年,价值三百多万,如今浇到你身上,也算是你的福气!”
孟怡说完,就迅速走到容襄身边,想将开了口的红酒从容襄的头顶往下浇。
殷济见孟怡真的不管不顾,也怒了。
“他妈的。”
殷济想要抓住孟怡的手,但是无奈跟容襄还是隔了点距离,目前来看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孟怡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容襄被她淋成落汤鸡了。
但是很无奈,容襄早就预判到了。
在孟怡兜头将红酒倾倒下来的那一刻,迅速用手中的导盲杖向孟怡挥去。
这一下的力道可不轻,硬生生将孟怡打得调转了方向。
然后还站不稳,摇摇欲坠。
红酒最先落地,在精致的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红酒洒了一地。
随后孟怡也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四散开来,唯恐波及到自己。
孟怡的裙摆有些过于长了,虽然倒下去的地方没有洒出来的红酒,但是裙摆后部已经被红酒浸透了。
头发也散了,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
容襄还是悠闲站着:“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孟怡被气昏了头,在场的其他人可冷静得很。
都知道殷济不好惹也惹不起。
毕竟是个疯子二世祖。
因此孟怡倒在地上长达三分钟没爬起来,也没有人敢上前去扶她。
还是路过的侍者看着现场情况一片混乱上前查看,才看到倒在地上的孟怡,然后将她扶了起来,并且迅速打扫干净了现场。
孟怡躺在地上的时候觉得太没面子了,没有大喊大叫出声,眼下站了起来,指着容襄的鼻子就开始骂:“你竟然敢推我!一个情妇而已,上不得台面的狐狸精!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殷济将孟怡指着容襄的手打开,语气不善:“我已经说过了,她不是什么情妇,你再一口一个狐狸精你看老子弄不弄死你!”
孟怡昂着头,似乎要跟殷济对刚到底,但是看着殷济要杀人的眼神到底是有点发怵的,也没接着再说什么。
好友扯了扯钟悦宜的袖子:“悦宜,看,这么快就又出来个同盟了,要我说啊,这女人就是个祸水,等会咱们看她的笑话就好!”
钟悦宜死死盯着容襄和殷济,点了点头。
“我今天就要让她在这儿颜面尽失,再也抬不起头。”
钟悦宜显然是想起来了那天殷济给她的难堪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现在似乎还有点疼。
“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周围的人也在窃窃私语。
“你们说,殷少这是遇到真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