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姐姐,你赶快把蜈蚣虫抓住呀,它会爬到床上来的。”郑欢说着不停往后缩,由于恐惧,她有很长的时间没意识到,她没穿衣服了。
“傻瓜,认真看。你又不是雄性蜈蚣,你怕什么呀?”梁梅子说着,看着郑欢一阵坏笑。
郑欢根本没意识到梁梅子到底笑是什么?
不过紧跟着她也没有必要去想了,因为她看到了让她惊讶的一幕。
那条雌性蜈蚣虫,突然暴躁起来,扭动的身子,在地上乱跳。
同时,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蜈蚣虫发情了!知道吗,两分钟之内,如果她找不到一条雄性蜈蚣虫,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身子跳成几段,每一段肉体,还会热情奔放地跳。”梁梅子说得不错,雌性蜈蚣虫上蹿下跳,路漫漫其修远兮,她也不惜上下而求索,为了减缓或者满足那种欲望,这条蜈蚣虫宁可付出生命的代价。
终于在残存的记忆中,雌性蜈蚣虫想到了:
在诗和远方,有一条雄性的蜈蚣虫!
也不管那条蜈蚣虫是高富帅,还是白富美,还是矮黑穷,雄性蜈蚣虫都不介意了,更不会向那条雄性蜈蚣虫提出要房子要车子吗,更不会求雄性的蜈蚣虫的爸爸妈妈有每月两万以上退休金了。
雌性蜈蚣虫用最块的速度,向药架上面爬去,同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经历千辛万苦,逃出千难万险,越过千山万水,终于爬上了那滑溜溜的玻璃瓶子,一头扎向瓶口里面。
蜈蚣虫的头还没碰着瓶底呢,就紧紧的把雄性蜈蚣虫抱住了。
雄性蜈蚣虫比雌性蜈蚣虫要小,长相很难看,一点都不帅,但是在这美丽的雌性蜈蚣虫的攻击之下,它一下感觉自己就是小鲜肉,凤凰男了。于是,这两条蜈蚣虫就苟且偷生了。
在不停的欢愉之中,雌性无功中的欲望好像永远不能满足。
最后的结果是,雄性蜈蚣虫昏过去了,雌性蜈蚣虫乐死去了。
梁梅子用镊子把那已经没有了生命,但是在残存的活动神经的作用之下依然慢慢抖动的雌性蜈蚣虫,夹上起来,拿到郑欢的面前。
“梅子姐姐,她还会咬人吗?”郑欢再次往后面缩,但是后面已经是墙壁了。
“蜈蚣虫已经死了,是在欢乐中死去的!看到没有,就这么一点点粘在银针上面的毒素,就可以让一条蜈蚣虫变得如此疯狂。”梁梅子说着,又看着郑欢的身子,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难怪,难怪啊!梅子姐姐,我好像又想那种事情了。”郑欢的脸又变得微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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