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给她写的那些歌质量那么好，自己的专辑不可能不上心，这么出肯定有他的原因。
就算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一张专辑里有几首凑数的，也很正常，瑕不掩瑜。
10月24号，八点半，京城站签售会。
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中，有人发出提问。
“林凡，对于各路歌手说你的《凡人专辑》中有几首歌质量太差，录制得也不用心，全是感情，没有技巧，这件事你怎么看？”
“大家都说你在恰粉丝烂钱，对不起支持你的粉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凡，那首《爱情买卖》真的是你和谢婉琴唱的吗？”
“……”
林凡面带微笑，不急不缓地开口道：“都是无稽之谈，这张《凡人专辑》，是我呕心沥血打造的精品之作，里面每一首歌我都写得很用心，录歌的时候也拿出了最好的状态，别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我问心无愧。”
“我相信我的粉丝们都是愿意支持我的，那些购买正版专辑觉得被坑了的粉丝，如果想要退钱的话，可以到原先购买专辑的地方填写资料，申请退款，我们核实清楚过后，会尽快处理的。”
这番话一说出来，现场的记者们都炸了，纷纷开始追问。
不过林凡没有继续回答他们的问题，要说的刚刚都已经说了，他都愿意退款了还想让他怎么样。
今天的纸媒是没有办法报道这个事情了，十分钟后门户网站上就出现了这个新闻，令那些想要看笑话的人大跌眼镜。
支持退款？！
专辑发售还不到半个月，就搞出这种骚操作来，由不得大家不震惊。
以往退款的情况不是没有过，但谁会公开说啊，要是真的有大批购买了正版专辑的人去退款，那乐子可就大了！
华纳方面，相关负责人电话都接不过来了，脸上笑嘻嘻，轻描淡写的回应着，一点都不慌。
林凡愿意买单，慌个毛线！
不过林凡这么大方，他们也小气不起来，表示愿意承担一部分的风险。
其实仔细想想，还真没有什么风险，不可能会出现大范围退款的。
事实确实如此。
那些粉丝们知道后，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了。
有一部分粉丝，打算等盗版碟片出来再购买的，结果得知这个消息，毅然决然地冲向了音像店。
某音像店现状。
“老板，那个林凡在签售会上说《凡人专辑》支持退款，是不是真的？”
“对，你要退款是吧？身份证拿出来，填一下信息资料，我这边验证无误后，就可以给你退款处理。”
“老板，我这边确实是正版专辑，刚发售的时候在你这买的，你收上去后不会把碟换了之类的，然后赖账吧？”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我在这开店多久了，我能干这种事？”
“喂，就你要退货是吧？你个假粉！我他妈准备买盗版的都斥巨资来买正版了，你还要退货，你有本事以后别听林凡和谢婉琴的歌！”
“就是，什么人啊，那些人故意在网上黑林凡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让他退，老板你VCD借我用一下，我看看他这碟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我就买了！”
“兄弟牛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