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女儿在马场真是怕极了,若不是三皇子好心相送,怕是女儿一夜未归,都无人察觉。”
秦筱芸红着眼,张口便是哭诉。
秦钟晚在心底轻笑,既然如此,她也来上一出苦肉计。
不就是哭吗?谁不会?
秦钟晚抱着这般念头,也落起泪来,她靠在了柳兰烟的肩头,哭腔软糯,“娘,芸姐姐也不曾与我说过马匹受惊,在马场,芸姐姐都不曾理会过我,女儿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连走了也无人注意……”
秦钟晚来了个倒打一耙,秦筱芸的眼泪都顿住了。
母女二人哭作一团,柳兰烟心酸不已,她听着秦钟晚自怜自哀的话,一颗心都要化了。
秦钟晚自小不在她身边,不是千娇万宠的长大,如今养成了这般脆弱的性子,好不容易胆大了些,又被秦经国要发配到尼姑庵里去。
想到这里,柳兰烟悲从心来,也是垂泪不止。
“娘的晚儿啊,你的命怎么这般苦……”
哭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秦经国听的头都胀了,他厉声呵斥,“够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此事不容再议!”
“芸儿,你也听话些。”
秦筱芸惊愕,这般不痛不痒的就过去了?她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秦经国可以发落了秦钟晚,拿柳兰烟没法子,此事只好作罢。
尼姑庵清修不了了之,秦筱芸的如意算盘也落了空,反倒是便宜了秦钟晚,有理由搬出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