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春张了张嘴,又被巫政堵了回去。
“咱好歹也是兄弟一场呢,你就不想知道我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这话说的,行。陪你喝喝茶。”
巫政就存心晾着人。
跟傅渊春一搭没一搭的,从高中到国外,再到生意。
陆成晚乖乖坐在旁边,听得格外认真。
尤其是听到他治疗身体时受的苦难,她就跟着皱眉。
倒不像是惹是生非的,至少唠了将近一个小时这姑娘都安分得很,也没作也没闹,比傅渊春注意力都集中。
他现在又开始好奇起陆成晚跟他这个素未谋面的人说些什么了。
“刚刚傅哥说嫂子要跟我聊什么?”
巫政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他突然发现陆成晚刚刚那双眼又亮了,紧巴巴的像是在渴望什么似的。
“我去个洗手间,晚晚你们聊。”
傅渊春是一点都不担忧她。
陆成晚点点头,看着人走后,在巫政十分复杂的眼神中斟酌着开口:“你是西医吗?”
巫政看她憋了半天,就问了这么个智障问题,忍不住笑了。
“当然。”
“那你可以给我讲讲,开刀的事情吗?”
她一副要请教的模样,将自己的疑问提出来:“为什么现在开刀手术会这么成功?这里面有什么诀窍吗?”
问完,她又皱了皱眉,小心翼翼道:“这是独家秘诀吗?我这么问会不会有些冒犯了?”
巫政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这是个傻子吗?
她在说什么玩意儿?
给自己讲笑话?
还是想要接近自己?用这么白痴的问题来跟他唠嗑?
现在三岁小孩儿都知道开刀手术吧?这不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吗?
巫政当然没有直接将这些说出来,他表情逐渐严肃起来说道:“你是对医生感兴趣?你什么专业的?”
“中药学。我没接触过西医,不懂的很多,如果是冒犯到你了,那我先给你道个歉。”
陆成晚说的是一本正经,她也是真诚实意。
巫政在心口堵得难受。
别管学中医还是什么的,你一个学医的问这么蠢的问题?
可偏生这是兄弟的女人,他硬生生扯出个笑容给人从最基础的东西讲起来。
西医的开端、演变,开刀手术的要素,手术的必备。
听没听懂他是不知道,但陆成晚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而后紧抿唇瓣,眉头紧蹙。
原来如此。
这世界上还有很多肉眼看不到的细菌,还要输血。
难怪那些人最后都死掉了。
因为感染,因为缺血,还有缝针也是有很多讲究的。
“受教了!”
陆成晚拱了拱手,赞叹道:“您真是了不起,人间有您这样的大夫真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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