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这边。
四皇子怒而拍桌,面色大怒。
“这户部左侍郎真是废物!派出去的人非但没有解决宋枫,还给了他人证!
直接将那尚书左仆射给拉下了水!害得皇兄你失去一左膀右臂!
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后他看向大皇子的方向。
“皇兄,如今这尚书左仆射被拉下了水,我们应当如何?”
闻言,大皇子微微一笑。
“慌什么,不就是克扣赈济灾粮吗。”
四皇子看大皇子如此淡然,心中更加焦急。
“皇兄,那尚书左仆射可是你的支持者,如今他被送进锦衣卫北镇抚司,你怎么还能如淡定?”
闻言,大皇子缓缓站起身,面色不变。
“若是那户部左侍郎还有些脑子的话,那这件事的最终结果只能有一个,那便是他自己抗下所有的责任。
更何况,父皇心里也不想这尚书左仆射离开朝堂。”
闻言,四皇子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皇兄会这样说。
如今这尚书左仆射克扣赈济灾粮可是人正物证具在。
但看皇兄的样子,这话不像是假的。
……
二皇子这边。
此时,二皇子在听闻幕僚的话之后,不禁大笑。
“好一个请君入瓮,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成功了。”
听到这话,二皇子身边的幕僚也是微微一笑。
“那尚书左仆射可是偏向大皇子的,如今被牵连下水,对殿下而言可真是大好事啊。”
“不。”
二皇子微微摇头。
“这件事尚书左仆射顶多只会被责罚一番,并不会影响到他。”
闻言,幕僚面色不解。
“那驸马可是将人证和物证全部都带了去,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么轻啊。”
二皇子摇头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饶是聪明如驸马,他也会有忽略之处。
你细想,中书省,尚书省,门下省各自都有人任职宰相一职。
其目的便是三者相互制衡,绝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处理尚书左仆射。
否则的话,三省失衡,其带来的弊端远超克扣赈济灾粮一事。
所以,由此看来,父皇定然不会严厉处置尚书左仆射。
顶多只是贬官罚奉罢了,但却依旧能有参与决策的权利。
所以,驸马此番的努力,恐怕要付诸东流了。”
听到这话,幕僚也是恍然大悟。
“殿下之英明,不是我等能够揣测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驸马岂不是将这尚书左仆射得罪死了?”
二皇子依旧摇头。
“驸马这般行为看起来莽撞,但却粗中有细。
你想想,这样一来,朝中的文武百官会如何看待驸马?
心有忍性,城府极深。
对于这种人,他们断然不敢轻易招惹。
二来,驸马此番行为定然深得父皇欣赏。
更何况,驸马的身后,还有一个备受父皇喜爱的皇妹。
就算是和尚书左仆射站在对立面。
此人,也绝对值得我们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