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在你眼里的黑豆或许连台面都上不得,却在我眼里,它是无价的。”容晚徐徐地将这一捧黑豆放回了原地,道,
“你记住,打你的人是我,要寻仇来寻我,若是让我发现,你胆敢对婆婆不利,别说你是郡守之子,就是你是皇子,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容晚目露凶光,狠狠地瞪着他,威吓道。
“你给我等着!”几乎是连滚带爬,这七人冲出了门外。
“我等着。”
等他们走远了,婆婆将这些豆都装在了一个小布袋里,递给容晚道,“快些走,能走多远走多远,别回来了。”
“婆婆。”容晚从怀中掏了些碎银出来,递给她道,“其实我们并不是落难的流民,但是却也给你惹了事,这些碎银你先拿着,换些衣食。”
“哎。婆婆叹了口气,本不想收,却被她强行地塞在手里。
“拿着吧,你拿着,我们才能安心。”
婆婆这才收下了这钱。
离开了此处,容晚伸了个懒腰,道,“这下事情可闹开了。”
“是啊。”寥应清浅浅一笑,道,“随遇而安。”
两人相视一笑,反而痛快了。
……
“混账!”郡守府内杯盏杂砸碎了一地,“布政使和闲王就要南下了,据线报再有两日就要到我郡城,你还敢给我惹这么大的事?”
“父亲。”说话的便是今日被揍成猪头的郡守之子周韦,“我也是想替府里分担一些,将税收都收上来。”
“好了,老爷,宽宽心,别生韦儿的气了。”一旁一风韵犹存的妇人上前用手疏通着周老爷的背脊,道,“你也不心疼心疼韦儿,什么时候有人敢把他揍成这样?就是我都没舍得打过一下。”
“夫人,你不知道事。”周老爷道,“那容家的容白可一直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让他得知我们的那些事,怕是要把天都掀翻了,到时候只怕是官帽不保,人头也要落地。”
“哪有老爷说的那么严重,我们把此事扼杀在摇篮里不就成了,放心,那京里来的人定然不会知道此事。”
“还是娘亲疼韦儿。”